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宴寒一个人。 他拍了拍胸口,庆幸自己从社死中逃脱,然后蹑手蹑脚的溜着墙边往外走。 “姜洛洛。”一到幽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姜洛洛停下脚步,一张小脸格外乖巧,软软道: “少爷。” 宴寒迈着长腿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矮他一头的人。 他身上的气场太具有压迫性了,更何况又是个酒鬼。 姜洛洛悄悄把两只小手往上挪,护住了自己的胸口。 宴寒嗤笑一声:“姜洛洛,你把本少爷当成什么人了?” 姜洛洛抬着一张小脸,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精致的鼻尖皱了皱: “少爷,否认之前, 麻烦您不要用这种流氓的眼神看着我。” 宴寒冷哼,收回了自己黏在对方脖子上的视线。 不知道为什么。 这两天,每当他看到姜洛洛的脖子都很想咬一口。 难不成是馋鸭脖了? 宴寒从衣架上扯过件衣服,丢在姜洛洛怀里。 “明天医生会过来,你一早就来体检。” 姜洛洛点了点头,“知道了少爷。” 那个小小的身影连同着轻轻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里,宴寒枕着自己的胳膊,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 酒劲儿上来了,他有点困。 姜洛洛真听话啊。 自己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简直要笨死了。 宴寒撑着精神起身,拨了个电话过去: “我楼上下去了个人,你开车把他送到小阁楼那边。” 然后丢掉手机,这才睡着了。 - 次日一早,果然有人来了小阁楼这边,要帮他搬东西。 但姜洛洛没有什么好搬的,背着书包,抱着自己的两身洗的干净的校服,就离开了。 在这座庄园里,宴寒自己一个人就住独栋小别墅。 新搬去的地方在宴寒的小别墅里,只不过是在楼下。 但姜洛洛也挺开心了。 小阁楼上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户,所以阳光不好,房间里面总是阴沉沉的。 但这间房子的窗户很大很亮堂,床也很大,软乎乎的。 他刚在床上打了个滚,房门就被人敲响。 姜洛洛走过去,是接他来的人:“表少爷,少爷让您过去,医生来了。” 姜洛洛丝毫没多想,跟着就过去了。 来人都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有条不紊地帮他检查,偶尔语速极快地交流几句。 不管是汗蒸还是抽血,姜洛洛都能接受。 只是没多大会儿,他接过来一支试管,用磕磕绊绊的英语跟医生再三确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