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赶紧摇头说:“不是,我是给警察上课的老师。” 曲朗边说边将名片递了上去,樊可儿双手接过,看了上面的头衔说:“原来是教授,失敬失敬,你为什么会到医院那种场合呢?” 曲朗赶紧解释说:“我因为授课的缘故会收集一些案例,所以这样的举动并不奇怪。” 樊可儿理解的点了点头说:“嗯,你是认出我来了吗?” 曲朗笑道:“比你早一点点。” 樊可儿做了一个手势邀他跳舞说:“边跳边聊好吗?” 曲朗绅士一般将身子倾向前,一只手背后一只手向前一伸说:“万分荣幸。” 两人进到舞池里,樊可儿问:“我怎么感觉你身上有老外的做派?” 曲朗笑道:“我在美国近十年,今年才回来。” 樊可儿说:“怪不得,连说话和发音都像。” “你现在……”曲朗委婉的问:“恢复的不错,超乎我的想向。” 樊可儿苦笑了一下说:“强颜欢笑罢了,不然能怎样呢?还好,有一大堆的事等着我,外表光鲜亮丽,内心千疮百孔……” 曲朗点点头说:“其实有一种干预叫做内心暗示,就是你明明受到了伤害,但你总是提醒自己要忘记,而且只想开心的事,长此以往的话,这是起作用的。” “哦,你怎么懂这些?”樊可儿问。 曲朗一笑说:“我是学心理学的,你现在就很好,就应该这么想,沉迷过去于事无补。” “心理学?你别告诉我,你看人能一眼洞穿吧?”樊可儿问。 曲朗不敢说自己学的是犯罪心理学,只好说:“我最早念的是别的专业,后又申请了心理学科,主要是想混口饭吃。” 第84章 交往 曲朗与樊可儿相谈甚欢。 “您是海归,职业的事还能难得倒你吗?你在美国从事什么职业?”樊可儿特别感兴趣地问。 曲朗哪里敢说真话,就说:“别提在美国的经历好吗?我与你没有办法相提并论,刷过盘子洗过碗,后几年还算稳定了,在一家律师行做类似的工算是有了安稳的工作。” “那为什么要回国呢?”樊可儿结合自己的感受说:“我是没办法才回来的,我觉得我这一生注定是不平凡的,在我最好的年纪,正准备花前月下谈恋爱的时候,父母双亡,你不知道当时的我有多慌,我哪里会什么做生意,简直就是坐在火山口上。” 曲朗点头。 樊可儿说:“我父亲在这家公司的时候,就有人背后说他搞一言堂,也有人说他太霸道,不懂得圆通,我接手后发现,高层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