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诺兰敏锐地捕捉到司徒康话中的关键信息点:“这还能进行专业训练?” “只要是能力,就可以通过练习进行强化。”司徒康看了一眼手机,说,“等会儿再聊吧,你的超人男朋友还有五分钟左右抵达。” “你为什么那么清楚他的行踪?”陈诺兰觉得司徒康这人真是深不可测。 “因为我的手下给了他一张名片,名片里夹着一张微缩芯片,带有全球定位功能。”司徒康展示了一下他的手机屏幕,“现在的科技越来越先进,隐私这玩意儿已经形同虚设了。话说回来,陈小姐身为一位科学家,应该最能体会科技发展给人类社会带来了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不是吗?” “高科技要是被坏人滥用的话,那就太可怕了。”陈诺兰一语双关地说。 司徒康不怒反笑:“一项技术的滥用与否,谁说了算呢?比如现在核武器被世界各国一致反对,但原子弹终结二战的时候,为什么大家都齐声叫好呢?再说陈小姐目前从事的生物科技和基因疗法研究工作吧,这个领域被很多人称为‘富人的特权’,很多最新的药物和研究成果普通人根本消费不起,那么是否能够把你的工作定义为滥用科技资源,专为有钱人服务呢?” 陈诺兰明知道司徒康是在胡扯,一时间却又想不出如何反驳他的观点,只好气呼呼地把脸扭向一边。 “好了,我们一起去迎接路警官吧。” “我们一起?” “是的,你猜猜门外到底是什么地方?”司徒康向陈诺兰用力地挤了挤眼睛。 陈诺兰摇摇头,她不想去猜,她只知道这扇门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危险。 六月一日,下午两点四十分,城郊,东泥堂。 这地名虽然带着一点诡异的气息,但实际上就是d城水泥厂的旧址。当年水泥厂因为响应国家产业升级改造的号召,先是减产,再是停产,以外租仓库为生,最终还是无法支撑下去,只好就地解散,留下这一大片厂房和一屁股的外债。 几年前,有一家来历成谜,但自称资本实力雄厚的公司包下了水泥厂的地盘,挂出了“东泥堂”这个招牌,并在媒体上大肆宣传,号称要将这片荒废的厂区打造成“文化创意产业园区”。在铺天盖地的宣传之下,东泥堂曾经火了一小段时间,但很快就因为经营者的后继无力而被大家所冷落遗忘,那家牛皮吹破天的公司也不得不收拾包袱走人。 如今的东泥堂弃置已久,大部分建筑物上都贴着“危险勿近”的标志,但即使没有这些标志,也不会有人接近。 路天峰看了看名片上的地址,再次确认自己并没有走错地方。他踏着开裂的水泥路信步前行,走到厂区的最深处,没想到在这一片断壁残垣之中,竟然还有一栋外观亮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