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变态好像盯上了郑良,连蹭了两天。第一天郑良躲开了,第二天郑良在拥挤的地铁上拿包把那变态揍了,要揪着那变态下地铁去派出所,结果变态踹了她一脚跑了。 那一脚踹在郑良踝骨上,把郑良踹骨裂了。 虽然郑良谈恋爱了,苏景秋没那当男小三的瘾,但这事儿太恶心了,他忍不了这口气。于是在目睹郑良跟男朋友开房后第一次主动给她打电话,问那变态什么样。郑良也没多想,以为他单纯就是打电话慰问闲聊,就把自己每天上下地铁的时间、线路、那变态的特征跟苏景秋说了。 苏景秋一早一晚去那条线上待了一个星期。 让顾峻川看店这天,他终于逮着那死变态了。地铁拥挤,那卷毛死变态手摸了姑娘屁股一下,紧接着有意无意蹭姑娘。地铁人多,拥挤的时候都不会多想。苏景秋观察了有一会儿,见那变态鼓出来了,姑娘终于察觉出不对,回头骂了一句:变态吧!苏景秋突然从拥挤的缝隙挤过去一把抓住他脑袋磕在竖杠上,又单手锁住他脖子:“终于逮着你了!孙子!” 他咒骂着把人往门口脱,那人在他的钳制下毫无还手之力,还有其他乘客帮忙,车厢乱了套,一直到下了车在站台等到把人交给警察。 这口恶气算是出了。 但这次苏景秋没跟郑良邀功。回到酒吧后喝了杯酒,就给顾峻川炫耀自己的英雄事迹。顾峻川逗他:“你怎么不跟郑良说?” “说那干什么?闲的。” “人脑磕竖杠上了,赔钱了吗?”顾峻川问他。都折腾到这会儿了,那八成是去医院拍片子之类的了。 “赔了。医疗费。”苏景秋啐了一口:“晦气!” 本质上苏景秋和顾峻川是一类人。都拽得要死不愿意低头。好多时候看着跟闹着玩似的,但其实里面带着一点认真。就比如苏景秋对郑良,口口声声要去征服,其实不过玩笑罢了。偶尔酒后两个人难得表露心事,说的也是咱俩活该孤独终老这类丧气话。 下一天顾峻川没在“绿野”前面释放魅力,他回公司开会了。虽然他不在,但“顾峻川效应”还在,他新招的员工上岗了,各个微笑服务、轻声细语。 “在“绿野”大声讲话会被扣钱吗?”蔺雨落中午跟小鱼一起吃饭的时候,玩笑了一句。小鱼则大笑两声,对蔺雨落说:“等装完了你就知道了,那种装修风格如果大声说话会很奇怪。” “哦哦。” 蔺雨落觉得顾峻川这个人属实是有两把刷子的。他的生意经跟他本人给人的感觉背道而驰。 高沛文给蔺雨落发消息:“别担心,l这边开会,我看这个月的待采清单上有屏幕,而且安装日期我看定的是开业前一天。”又加了一句:“顾峻川办事真的还行。” 高沛文觉得自己这辈子造了什么孽,拿着独立酷拽姐剧本却交了两个这样的朋友,一个混不吝一个软硬不吃,她在中间像不好用的浆糊,拼命粘,他们俩拼命向两边扯。忒累! 开完会顾峻川的办公室已经坐满了人,他的清大朋友帮。高沛文探头看了一眼,岑嘉容也在,就跟她打个招呼。转身让助理买了六杯奶茶自己拎到顾峻川办公室,决定打到他们内部去。 但他们聊的东西可以说非常高深了,一群人叽叽喳喳东一句西一句快把顾峻川办公室屋顶顶开了。岑嘉容又一点不死板,讲话时候简直是声情并茂,非常可爱。连带着她的黑框眼镜都生动起来。 她是那种第一眼看上去不惊艳,多看几眼就让人忍不住喜欢的姑娘。 她在那坐了会儿因为有拍摄就去了棚里。 李斯琳正在化妆,看到高沛文进来就问她:“岑嘉容他们来了是吧?我刚刚停车时候看到他们进门了。” “你们认识?” “嗯。”李斯琳情绪不太高,岑嘉容在清大理学院,蔺雨舟在材料院。因为蔺雨舟要跨专业读研,所以没事就往物理系跑,也就认识了岑嘉容。李斯琳看到过几次蔺雨舟和岑嘉容一起讨论问题。她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此时对高沛文撇撇嘴:“我是不是不该从研究所出来?如果不出来,我现在就光明正大指导蔺雨舟的学习。” … “收起你对自己的怀疑。你就是太顺了,偶尔被拒绝一次就胡思乱想。你为什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