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剥的嗷! 魏西陵毫不犹豫地张口吃了,鲜美的虾肉和着烈酒的辛辣穿喉而过,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不是能吃嘛! “怎么样?好吃吧?”萧暥搓搓爪子,紧接着又叼起一只虾,剥了喂魏西陵吃。 就这样,魏西陵一连吃了六七只醉虾。直到他白皙的脸颊上微微泛起了霞晕,煞是好看。他坐得端正,目光安静地看向萧暥,似乎是在等着他投喂。 ——蜟u ——媳u 萧暥凑近他,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西陵,我是谁?还认得吗?” 魏西陵:“夫人。” 萧暥:…… 不会吧?真的有人喝这么点就醉了?沐兰会才刚开始,一会儿还要逛花街看焰火。 “西陵,我知道有个地方看焰火不错。”顺便带你去醒醒酒。 片刻后,画舫停在城楼下。 萧暥一本正经地对守城的士兵道:“君侯要来巡查城防。” 守城士卒毕恭毕敬地看向魏西陵,只见他神容冷峻气度凛然,赶紧应喏。 城楼上夜风很大,吹起萧暥袍袖飘扬。放眼望去,夜空中飘飞着无数盏祈愿灯,整个灯火煌煌的大梁城尽收眼底。 萧暥忽然想起什么,问:“西陵,永安城现在也是满城灯火吧?” 魏西陵:“嗯。” “小时候的上元夜,我喜欢登上城楼看焰火。” 魏西陵:“嗯。” “那时候我个子小,看不见,你就抱着我上城楼。” 魏西陵一言不发地上前,一手揽腰,一手抄膝将他横抱了起来。 “不是,西陵,不是这样!”萧暥双脚离了地,一时间哭笑不得,“我就是随口说说,没让你真抱。” 但魏西陵这个人是实干派,只做不说的。他越是挣动,魏西陵揽着他腰的手收得更紧,也更坚决。 最后萧暥挣扎不过,只好偎在魏西陵怀里。在守城士卒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被魏西陵抱着走上宣楼,一袭青衫在晚风中飘飘荡荡。 萧暥埋脸在魏西陵胸前自欺欺人: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然后他感到魏西陵将他轻轻地放在宣楼的窗台上,这个位置可以清晰地看到满城的烟火。 萧暥:谢谢你啊…… 然后他看向四周目光复杂的士卒,蔫头耷脑地挥手表示:退下退下。都退下! 等魏西陵酒醒前最好不要有人来打扰。 魏西陵把他放在窗台上后,就静立在他身旁,风灯光影间,望之端雅秀正,渊渟岳峙一般。 萧暥出神地看了一会儿,他本来是想等魏西陵吹了吹风酒醒来,再一起看焰火。可是见现在他这幅神容,又想起他平日里的冷峻严肃,就觉得机会难得。现在是不是让他做什么,他都会照做? 想到这里,萧暥心里又蠢蠢欲动起来了,“西陵,刚才在船上你弄错了,我才是你夫君。” 他将魏西陵拉近了,手指暧昧地勾过魏西陵的下颌,又指了指自己, “快,叫夫君。” 魏西陵凝视着他,神情冷峻,眸中却隐隐灼着热意。 他靠上前,欺身贴近萧暥,一手环住了他的腰,下颌抵在他肩头,嘴唇若即若离地浅含着他的耳垂,用低沉盈耳的嗓音道:“叫夫君。” 萧暥被撩动地心尖一跳,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