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惊,张刺史?莫非是张繇? 他看过书,记得襄州西南就是渑州,渑州虽然不大,但是渑州多山地,山间多矿产,渑州马虽然矮小,但是善于翻山越岭,耐力也比一般的马要好,所以渑州刺史张繇的兵力不多,和北宫达曹满这些称霸一方的诸侯不能比,但却难缠得很。 加上张繇此人是真小人,贪得无厌,胃口又大,如果缠上了还真是麻烦。 果然潘悦嘿嘿笑道,“这三座城能和都昌城比吗?主公认为他劳军费劲地帮你拿下都昌城,自己就得这三座无关要紧的城市,不值当。” 禄铮道,“那么张刺史想要什么?” 萧暥正想竖起耳朵细听,忽然阿迦罗伏下身来凑近他脖颈。 阿迦罗此时药劲上来,浑身燥热难耐无处纾解,只觉得那一片微凉的肌肤犹如沐雪般清致柔韧,细细嗅来竟似若有若无的幽香。 那是谢玄首之前敷的焕容丹的香气…… 阿加罗眉头一皱,埋首进了他的颈窝里。 萧暥被他巴上的胡茬扎得他又痒又痛。还没搞明白他要做什么?忽然脑中一片空白。 阿迦罗手上忙着制住他腾不开,低头竟用牙咬住他衣衫的系带一扯。 顿时衣领偏落,衣襟散开。半遮半掩着光洁的肩膀。 从肩膀到清透的锁骨,再到匀实的胸膛,蔓延着大片胭脂色的绣纹。 因为当时谢映之主要是给他祛除手上和脖颈上的绣纹,身上的仅仅是颜色变浅淡了些,并没有褪去。 那花枝婉转旖旎,映着莹润如玉的肌肤,妖治无比。 阿迦罗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然后他压下身凑近萧暥的耳边,话语中隐隐透出怒意,“谁留下的?” 萧暥头大,还有谁?那个变态的邪神啊!但是这种东西哪里讲得清楚。 阿迦罗见他不答话,眼中涌起不明的情绪,皱起眉一把将他翻了过来,萧暥此刻没有力气反抗,只能暗中蓄力,等待时机。 这个姿势在战术上来说非常危险,他背靠着阿迦罗被他紧搂在怀里。 阿迦罗不久前刚喝了酒,此时药劲涌上,萧暥背贴着他,简直像六月里贴着个火炉,热得难受。 萧暥一边截住他探进自己衣襟里探索的大手,一边耳朵还警觉地竖起,忙着听外面的动静。 潘悦伸出一根粗短的手指,点了点地图上,“主公要这里,禄将军给不给?” 禄铮眼睛一眯,“安阳城?” “听说安阳城匪患已除,那里可是快宝地啊。”潘悦拉长着调子道,“别说是三座城,就是十座城都不及安阳,就看禄将军肯不肯了。” 禄铮沉下脸,叹道,“可惜了,安阳城不在我这里,在高严手上。” 潘悦道,“我们主公当然知道,所以主公可以借一万精兵给禄将军,东西合击夺回都昌城,作为回报,禄将军也借给主公一万重甲,助主公拿下安阳,如何?” 萧暥顿时心中一凛,这是要动到他碗里了!岂有此理! 他一边心思电转,一定要想办法让他们不能结成同盟!一边只觉得腰腹间一紧,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腰都被勒断了。 紧接着腰带就被大力地扯开,萧暥顿时被一道雷击中了,卧槽,这货不要命了? 隔着屏风就是禄铮和潘悦,阿迦罗再胆大包天,也绝对不敢妄动。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