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得意。 “听说高严在安阳城实行屯田新政,招募流民,开荒种地,演练新兵,弄得是风生水起,这几个月来,这襄州的人口不断外流,赋税不断减少,朱刺史可有对策?” 朱优立即想起沈先生之前说的,禄铮想打安阳城,心道这是试探自己的口风吗? 但是自己的意见好像也无关紧要吧,禄铮什么时候把他这个襄州牧放在眼里过? 但是话虽如此,既然问到他,朱优还是打心眼里不想打仗,一提到打仗他就头昏腿软。 他赔笑道,“我已经发出照会,让高郡守暂缓屯田新政。先礼后兵,一步步来啊。” 禄铮哼了声,“高严是九州出名的铁岭,连萧暥都见他头疼,奈何他不得,朱公的一份照会,有回音吗?” 听他撇开官职,叫自己朱公,就好像当面叫他朱大爷一样。朱优脸色略尴尬,硬着头皮道,“也许高郡守事务繁忙,还未看到,未看到,待我再选一能言善辩之士前往游说……” “朱公所言,难道是这位先生?”禄铮斜眼看向沈先生。 他对文人谋士向来没什么好感。 朱优赶紧道,“正是正是,沈先生说他可以前往安阳城游说……” “动动嘴皮子罢。”禄铮打断他,颇不耐烦。 “鼓动唇舌,高严就会投降吗。真是笑话!” “当然不会,高郡守铁骨铮铮如何会降?”沈先生道。 闻言,禄铮脸色阴沉。 沈先生看了战战兢兢的朱优一眼,淡然道,“我认为既然安阳城早晚都得拿下,不如早动手。” 朱优一扼,他瞪大眼睛,半张着嘴,不可思议地看向沈先生。 他之可不是那么说的。他明明说过他有办法可以让双方休止兵戈。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朱优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禄铮浓却眉一皱,道,“有点意思,先生请详说?” 沈先生条理清晰道,“高郡守在安阳城训练新军,襄州距离安阳不足百里,一旦新军练成,对襄州就是肘腋之患,此其一。其二,安阳城是南北交通要冲,兵家必争之地,若得到安阳城为襄州北部的门户,得此战略要地,进可逐鹿中原,退可以抵御秦羽和萧暥。” 禄铮听得目光锃亮,不禁鼓掌道,“先生高论,正得我心!” 紧跟着意犹未尽问,“先生……还有吗?” 沈先生忽然回头看向阿迦罗,微笑,“还有,今日将军又得一大将前锋,所谓天时地利人和皆备了。” 阿迦罗猝不及防。这人什么意思? 他似乎总有意无意地在针对自己,这话锋一转,就轻飘飘把他拖下水了。 北小王当场就急了,立即低声附耳道,“世子不能答应,我们不是来帮禄铮打仗的,他们中原人的浑水我们不参合,我们还要找到” “闭嘴。”阿迦罗立即道。然后他看向沈先生,目光疑窦丛生。 只见沈先生对禄铮笃定道,“我有一计,可助将军拿下安阳城。” 禄铮立即大喜,“愿闻先生妙计。”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传令兵跌跌撞撞冲上了城楼, “主公,主公不好了,田将军他被抓了!” 禄铮顿时眼睛一棱,“抓了?被谁?高严吗?” 高严名声颇佳,他还正愁找不到个发兵打他的理由,如果是他自己送上门来了。 “不……不是,是广原岭的山贼。” 禄铮满脸骇异,他禄家以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