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绍之在一旁看着,笑道:“安安,你字写的真可爱。” 宴安装初学者正装的辛苦,听见李绍之这么说,话没过脑子,直接回道:“你怎么和你哥一样,字不好看就不好看,还要哄骗我说可爱。” 房里一片寂静。 宴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握着毛笔的手登时僵住。 身后覆上重量,是李绍之从身后将宴安圈进了怀里,他握住宴安握笔的手,声音在宴安耳畔响起:“毛笔字确实不太好写。” 他抽走宴安手里毛笔,搁置在一边,拿过笔筒里的钢笔。 “不过钢笔就不一样了,它笔尖硬,不像毛笔软趴趴的,不需要你使力,就能轻易的把字写好。” 他这样说着,将钢笔塞进宴安手心,却没有将人松开,而是再次包握住。 “安安,我来教你。你想同云秀写什么?” 尽管李绍之没有发怒迹象,声音听上去也是如往日平静,然而宴安小动物般敏锐的直觉已经察觉到危险,被李绍之圈在怀里,他一动都不敢动。 李绍之疑惑的嗯了一声。 宴安才开始说话,就这样,他说一句,李绍之握着他的手写上一句,这封信写的无比辛苦,宴安一向是个不易出汗的体质,然而信好不容易写完,他额上出了些细汗。 他不由松了口气:“写完了。” 李绍之说:“今天是不是还没泡药浴?” 虽然说人的适应力确实是无比强大,但是有些事情不论适应多久,宴安都还是一样的反应。 身体确实是在逐渐适应,但心理依旧没有太大的变化。 李绍之问起这事,宴安第一反应便是红了脸。 这段时间每天都泡,李绍之这样问,宴安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以为是李绍之提醒他该泡药浴了。 他红着脸点了点头。 李绍之亲了一口□□耳垂:“今天我帮你。” 宴安这段时间泡药浴,泡完虽然每次李绍之都会检查,但是衣服从来都是穿的好好的,李绍之冷不丁的说要帮他,意味自然不同寻常。 宴安这下顾不上害羞了,连忙慌张拒绝,然而他的拒绝收效甚微,李绍之说:“今天该下一个疗程了,你自己不方便,还是我帮你。” 不论宴安怎么说,李绍之就是三个字:“我帮你。” 铁了心一样。 这次泡完药浴的宴安面颊湿漉漉一片,被李绍之打横抱在怀里,累的紧了,已经睡着了。 尽管如此,抓着李绍之胸前的衣襟也没有放松半分,嘴里还不忘嘟嚷着讨厌。 他弯腰把人小心的放在床上,自己也褪去鞋袜上了床,这是他第一次在长青院留宿。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