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记仇?” 黄征反握住身前的手腕,表情十分狰狞:“薛宝添,你没读过什么书吧?教你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黄征年纪不大,却有点谢顶,薛宝添阴恻恻一笑:“黄征我他妈也教你一句,离离原上草,不往你头上长。” 他推开人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黄征,还有你们几个掌勺的,把手机拿出来都扔锅里,今晚这事就算了结,不然…”薛宝添回头看了看张弛和那个砸椅子的男人,“不然,我就让我的兄弟们陪你玩玩。” “二百块。”张弛低低唤了一声,有息事宁人的意思。 薛宝添伸手在他腿上摩挲了一下,抬起眸子瞧他:“驰哥,他们把我手机扔锅里了。” 张弛感受着腿上的温热,眉间微动:“有监控吗?” “为了弄我,他们把监控关了。” 张弛叹了一口气,向黄征几个抬抬下巴:“你们把手机拿出来。” 薛宝添看到张弛提着一个塑料口袋从药店推门而出,慢慢向自己走来。 脊背靠在路灯杆上,掐着烟的他挺不耐烦:“还有什么事?” “买了点药,你回家擦擦。”张弛将口袋递到薛宝添面前。 灯光下的男人瞄了一眼没接,问道:“那几个男的是谁?” 张弛顺着薛宝添的目光看了一眼站在路对面的几人,答得简单:“朋友。” “屁!”薛宝添摘了烟,“他们哪个拎出来身上穿的衣服换成钱,都够你挣三年的了。” 张弛哑言了一会儿:“他们是我工地的老板,刚刚恰巧在街上碰上了,他们正要吃饭,就带上了我。” “所以他们是带你来开荤的?”薛宝添又问,“刚刚那个动手的是谁?” “老板的小舅子,脾气不算好。” “妈的,真想雇来做我保镖。”薛宝添扔了烟,用脚尖狠碾,“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一点血性都没有,我他妈被人睡也没睡个好的。” 他用一根手指勾过张弛手中的塑料口袋:“人情就算你还了,以后莫挨老子,有多远滚多远。” 他反身向街口走去,边走边嘟囔:“每次见你都他妈倒霉,你就是我的灾星。” 啪!塑料口袋被扔进路旁的垃圾桶,晚风里裹着的一句“晦气”徐徐散开。 整个夏天,薛宝添都在研究进口药品代理的事情,他文化不多,商业嗅觉却灵敏,一次在行业会议上听专家提了一句国人对进口保健品趋之若鹜,便开始在心里盘算这件事情。 去国外考察了一圈,新西兰的大多品牌都有合约在身,东南亚好些,品牌繁杂,价格便宜,相对易于运作。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