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珞浅咬着唇闷哼一声,浑身娇软得不像话,难以抑制地抖,绯红脸蛋埋进锦枕被褥中。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忍不住伸手往后。 声音哀哀戚戚,“膝...膝盖,好疼...” 陆璟肆停了停,吻她的颈侧,抱着她稍稍转了转身,长指抚上她清瘦的膝头,垂眸看了眼。 确实已经红成一片,明日起来,该是又变得青青紫紫。 陆璟肆眸色愈加沉暗,哑着声开口,“好。” 他将她放平。 苏珞浅已经没有半点气力,磕磕绊绊问道,“不...嗯、不能结束吗...” “不能。” 那日她将“不知节制”的锅胡乱推到他头上,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这苦得由她自己来受。 陆璟肆拂开她汗湿黏在脸侧的黑发,压下来吻她,那双幽沉眸子里的慾未见半分减退。 幔帐遮住了床榻间大半的春意,却掩不住满室的活色生香。 娇啼应耳,暖香四溢。 而守在正屋外头的福临,往台阶下站了站,摆手朝其他下人说道,“都离得远些。” 几个丫鬟低着脑袋红着耳朵,听话地挪了挪。 王爷王妃头成婚头几个月时,两人极少同榻,偶有的几次,也都是安安静静。 是以众人皆没想到王爷竟然是这么能折腾的人。 福临抬头看了眼月色。 子夜已过,想来明早王妃又要起不来了。 第38章 银朱 刚嫁到王府时,苏珞浅心底曾暗暗为自己不用每日早起伺候婆母而感到开心。 然而现在,她发现不与长公主住一起也有坏处。 那便是没了“儿媳须早起伺候婆母”的束缚,陆璟肆的贪得无厌和求索无度越发明显。 她时常累得一睡便将一整个早上的时间都给睡过去了。 晨间陆璟肆起来时,苏珞浅迷迷糊糊转醒,幔帐微掀,有丝丝缕缕的光线漏进来。 她就着这光,看到男人紧劲的后腰,蓬勃的背肌,那上边还有她难熬时留下的指痕,还有点别的什么痕迹。 苏珞浅似醒似梦,正想要再看,幔帐已经被放下。 她困极累极,脑袋根本转不动,红扑扑的脸蛋埋进被子里,又熟睡过去。 这一觉,便直接睡到巳时。 醒来时她有些懵,浑身酸软着不想动,就这么抱着锦被,默默呆了许久。 似在醒神。 外间传来响动,苏珞浅问道,“泽兰,现在是什么时辰?” 一开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厉害。 她掩唇轻咳几声,外头泽兰连忙端来茶水,轻轻掀开幔帐。 “王妃,您先喝点水。” 苏珞浅坐起身,动作间,锦被从肩头滑落,如瀑的长发下,那原本白皙胜雪的消瘦肩头染上朵朵红梅。 饶是这一处便已经如此,更遑论锦被之下的景象。 泽兰又羞又心疼,“王妃,可需要奴婢问府医要点药膏擦擦?” “...咳咳咳...” “府医”和“药膏”的字眼难免让苏珞浅联想到之前陆璟肆拿给她的那个小瓷瓶。 她被茶水呛到,咳得眼眶通红。 “不用、不用。” 见她直接拒绝,泽兰也没再多说什么。 苏珞浅让她备热水准备沐浴。 昨夜到最后,她实在累极,隐隐约约听到陆璟肆问她要不要清洗。 但她哪儿来的力气再坐进浴桶里,胡乱摆了摆手,转身便直接睡了过去。 此时正午,暑气正盛。 水温调得不高,待到那温水将她彻底包裹住,苏珞浅才觉得自己彻底清醒过来。 沐浴后用过午膳,她瞧了眼外头高悬着的日头。 皎阳似火,炎天暑月。 屋里头有些闷热,苏珞浅命人盛了冰块置于水亭内,又将此前放置于冰鉴中的西瓜切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