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带着泽兰去了后院的楼阁。 陆璟肆眸色幽深地盯着她离开的背影,没有开口。 各地秋闱将至,最近这几日,皇帝命他多注意那几个主要考官的动向,避免出现科举舞弊之事。 承影在他身后低语着什么,主仆二人转身往书房而去。 后院楼阁上。 苏珞浅从敞开的窗牖望出去。 承安王府位于安康大街东边,这一条街上大多是达官显贵的府邸,而陆璟肆深受皇帝宠信,府邸也是这条街里最大,楼阁最高的。 从这一处能大致看到东街的所有宅院,府墙倒是挡不住她的视线。 就在她登楼阁的这点时间里,日头已经逐渐西斜。 不成想,这里倒是个看日落的好地方。 苏珞浅憋闷了大半个下午的心情,终是好了些。 不知在窗牖旁站了多久,直到落日最后一缕余晖也消失殆尽,她才轻声道,“泽兰,走吧,下楼。” 然而身后没有泽兰的声音回答她。 苏珞浅下意识转身,就看到陆璟肆站在她身后。 楼阁里哪儿还有泽兰的半分影子。 男人身上仍是那套凝夜紫锦袍,腰封将男人劲腰束出,底下坠着玉佩。 苏珞浅眼睫微颤,意识到自己又不自觉往他那处瞧去,飞快移开眼,转过身,再次从窗牖望出去。 “王爷怎的上来了?” 陆璟肆没有回答,迈步来到她身后。 独属于他清冽的气息从身后包裹住她,苏珞浅搭在窗棂上的那双纤手,下意识收紧。 她抿了抿唇,偷偷往后支了支手肘,意图隔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该用晚膳了,王爷,下去吧。” 她的小动作没能逃过陆璟肆的眼睛,温热大手隔着布料包住她细瘦的手臂,又往前站了站,逼得更近。 “无妨,再待一会儿。” 苏珞浅今日穿的暮山紫衣裙薄如轻纱,光滑细腻,头上还戴着紫玉发钗。 陆璟肆微一垂眸,便能瞧见她轻颤的眼睫,再往下,是小巧挺翘的鼻尖,和被咬得微微泛白的唇瓣。 他松开对她手臂的桎梏,长指抚上那可怜的红唇,轻按了按。 声线沉哑,“王妃很紧张?” 苏珞浅心跳骤快,“陆璟肆,我们下去吧,待会儿会有人来寻的。” “没人敢上来。” 话音刚落,男人已经挑起她的下巴,转过来,吻倏然而至。 而空着的那只大手,顺着丝滑的布料,穿过她的腋下,往前,猛一收拢。 隔着布料,掌握住她的心跳。 “嗯唔...” 苏珞浅霎时软了身子,腿弯一虚,只能靠着他,才不至于滑下去。 两人一前一后,身躯紧贴,就站在窗前。 窗牖大开,夏夜的风徐徐而来,吹不去苏珞浅耳根上的红和难以言喻的热。 这个姿势,她被迫轻启檀口,陆璟肆得了空,侵占得更加彻底。 手上行径也毫不客气。 她紧张得双手攥住他宽大的衣袖,任由男人的气息逐渐下移。 无力抗拒。 待颈间传来刺麻时,慌忙地扯他衣袖,微微侧躲开,“待会儿还要用晚膳的。” 若是留下点什么,被下人们见到,多难为情。 陆璟肆热息喷洒在那截嫩白的颈子上,倏地低笑了声,“王妃还想着用晚膳呢。” 苏珞浅又羞又恼,出口的声音却是娇气十足,“你做便做了,还想要克扣我的饭食不成。” “本王怎会克扣王妃的饭食,不然你哪儿来的气力。” 苏珞浅听懂他的言外之意,脸颊通红,待察觉到他想要解她的裙衫,飞快按住他的手。 那双往日里清透的杏眸,此时已经染上氤氲的水汽,妩媚至极,偏不自知。 还想要在嘴皮子上逞强,“没想到...嗯、堂堂承安王,竟...竟是如此急/色之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