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没关系,多做几遍题就好了。” “我做题还是不会怎么办?” “那说明你做得还是太少。” “我就是不喜欢数学,它太难了。” “但高考有数学,你即使不喜欢也要应付到那时候。” “我18岁才高考,那岂不是还要学十年啊?天呢!我真的要崩溃了!” 听着他们父女俩的聊天声,虞韵初倒了杯水,悄悄走到房间门口。 萧凛白背对着没有发现,直到看见棠棠唇角边溜出的笑,才惊觉回头。 对上虞韵初的视线,顷刻间变得像青涩的大男孩。 “你这么早就回来了?”起身太匆忙,萧凛白一不小心撞到了桌角。 虞韵初听见他微微抽了口气,大概是碰到膝盖了。 “待会儿说。”虞韵初看向棠棠,“作业写完了吗?” 棠棠打个哈欠,“早就写完了,可是又被逼着写了三页习题册呢。” 从语气里不难听得出她很哀怨。 虞韵初笑了笑,“来吧,我们去洗澡。” 只要一和女儿说几句话,她的心情就会变得格外得好。 - 哄棠棠睡着以后,虞韵初来到客厅。 “腿没事吧?” 意识到她是在问刚刚撞到桌角那事儿,萧凛白反射性绷紧了神经。 “没事。”短短两个字,他回答得异常严肃。 “我都听见声音了。”从药箱里找出一个活血化瘀的药膏,虞韵初坐到他的旁边,“涂一涂吧。” 萧凛白穿的是西装裤,很容易挽上去。 他的腿特别得白,是冷色调的白,灯光下连汗毛都看不太清。 膝盖果然撞出淤青,触目惊心一片。 虞韵初往指腹挤了一些,均匀涂抹上去。 女人垂着头,浓密的睫毛在脸上落下阴影,小巧的鼻子下面,红唇微微抿紧。 定定望着她,萧凛白不由屏住呼吸,唯恐惊扰了这么美好的画面。 虞韵初一对他好,便让他有种格外手足无措的感觉。 “你很紧张吗?”虞韵初忽然抬起头问他。 有暧昧掺杂进空气中,不受控地发酵,丝丝缕 缕地向外扩散。 “我和你一起,很难不紧张。”萧凛白回答得坦然。 虞韵初缓缓拧上药膏的盖子,放到茶几上。 屋内若有似无回荡着樱花的熏香,女人的侧脸柔和得仿佛春日里的暖阳。 “萧凛白,我今晚……”虞韵初不确定要不要告诉他。 她往他那边倾下身,肩膀几乎要触碰到他的身体。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