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肯定体验很不好...... 他跑到榻上,软枕捂着脸,翻滚来翻滚去。 ...... 花愁犹豫了很久才决定出门见见萧惟。 这几日和萧惟的相处,他大概了解了这个少年几分。 萧惟长相就有点儿稚嫩,脑子更是稚嫩。 他父母双亡之后,他就进了西藩皇宫,去了宴书澈身边。 可以说现在的萧惟,世界里只有宴书澈一个人。 他对宴书澈特别衷心。 花愁幽幽地叹了口气。 其实萧惟性格很简单。 不过武力值倒是不低。 但是比起余风还是差了一点。 毕竟他两人昨天还在府中切错了一番。 萧惟打不过余风,气鼓鼓的说再也不理余风了。 搞得余风莫名其妙的。 花愁探出头,往院子中看。 一眼,他就看到了萧惟。 那小少年坐在廊檐下,靠着柱子打盹。 花愁垂下眼帘,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边,“萧惟?” 萧惟一激灵,猛地站了起来,“在!” 看清面前的人,萧惟呆了呆,“你是?” 花愁“......” 他无奈道:“是我,花愁。” 萧惟呆滞道:“花愁姑娘...你是男子!?你是男子!??” 花愁:“嗯,抱歉,之前以女儿身示人,也是无奈之举。” “呜...”萧惟忽然吸了吸鼻子,转身就跑了出去。 花愁没有追上去。 他只是站在原地看着。 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和萧惟解释,干脆让萧惟冷静冷静。 萧惟一溜烟跑到正殿的院中,在冰天雪地里嗷嗷喊宴书澈。 “少主!少主!” 宴书澈抱着软枕拉开门,“怎么了?你进来说话,外面多冷。” 萧惟胡乱抹了抹脸,跟着宴书澈进了屋。 “少主!属下好难过...呜...” 宴书澈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怎么了?” “属下的爱情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就结束了!” 萧惟扁着嘴,脸上的表情都快哭出来了,“花愁姑娘竟然是男子!竟然是男子啊!” 宴书澈憋着笑,“啊...所以你觉得很难过,因为你觉得你被欺骗了吗?” “欺骗?”萧惟忽然怔住。 许久才嗫嚅着说:“好像...也不能算吧?花愁也没跟属下说过他是女子,是属下自己先入为主了...” “那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办?”宴书澈慢条斯理道。 萧惟这孩子其实挺单纯的。 他平常除了保护自己,为自己办事之外,基本上什么都不做。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