褒义,是带有积极性质,是在自己有那个能力的前提下去做。扶,那是贬义,是一种三观的扭曲,是自己没那个能力却依然偏执要去牺牲自己小家庭的利益强行去做。 魏秀芝被说的晕乎乎的,但又觉得表姐说的对。 另一边,魏家。 孙红梅和丈夫知道今日二女儿肯定要回来在,早早把家里卫生搞好,好一大早去镇上买了一只鸡肉,准备好好给辛苦高考的女儿补补身子,也顺便让下午就要回学校的儿子吃顿好的。 孙红梅难得哄了儿子几句,说:“你回来这几天,不是妈不愿意给你买吃的,这不都攒着,等着这天吃顿好的。一会吃饭,你和你姐一人一只鸡腿。” 魏国豪都不知道鸡腿什么味道了,听到亲妈这话,一脸不敢相信。 “真的吗?” 孙红梅笑他:“难道我还会骗你?” 魏国豪笑笑,亲妈骗他的事好少?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出口。 说这话的时候孙红梅信誓旦旦,却想漏了,外甥女可能也一起回来。 所以,当苏彤和魏秀芝一同到家后,孙红梅又把傻儿子叫进厨房哄。 “你表姐难得回来一次,你姐高高考完也很需要补补,你看这次要不鸡腿还是给她们吃吧,你多吃两块肉也是一样的。” 魏国豪垮了脸,不过要他和两个姐姐抢鸡腿吃,他也干不出来。 孙红梅画饼安抚:“下次,下次家里买鸡,一定给你留个大鸡腿。” “哦。”魏国豪也不揭穿母亲的大饼画的太假了。 不过,这段时间吃肉太频繁,苏彤吃不下舅妈特意给自己剁的大鸡腿,最后还是强塞给了魏国豪。 她一个妥妥的肉食动物,都逃不过‘在城里生活久了都喜欢吃农村青菜’这条定律。 吃着饭的时候,孙红梅问外甥女,自己酒铺开业那天她来不来。 其实主要还是想知道陆家那边来不来人,来人的话她得提前准备好,不说别的,至少得在镇上好的饭馆订一桌饭菜。 “来啊。”苏彤笑眯眯告诉舅妈:“公公要上班没空,其他人都来。” 孙红梅有谱了,心里也别提多高兴。 酒铺开业她并没请太多人,除了娘家大哥来一下,其他人都没通知。 一来是开店这种事,妒忌你的比真的恭喜你的多,二来乡下地方也没说开店做生意要亲朋好友到场祝贺的传统,比不得结婚生娃修房子这种大喜事。 苏彤问舅妈:“开店的事都准备的怎么样?我这段时间很有空,如果需要我帮忙的,一定要好开口。” 听到这话,孙红梅还真是有点犹豫。 开店肯定少不了各种搬搬抬抬,她本来计划借村里人的牛拉车搬那几大缸酒的。既然外甥女这么说,不用白不用。轿车总归是比牛拉车稳的。 于是吃过午饭,苏彤担当起了货运司机的工作,跑了几趟,把孙红梅的酒运到了镇上。 隔壁杂货铺的老板娘看到苏彤和孙红梅一起出现,才意识到原来两人是亲戚。想到苏彤那天那么大方和自己买了那么多东西,也非常热情帮忙。 孙红梅受宠若惊,虽然她也和隔壁几家店铺的老板娘关系不错,但这么热情还是第一次。 她若有所思,从这事上得到了一个新启发。 也许适当的照顾下别人的生意,能更好的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 终于搬完了米酒,时间也已经快下午三点了。 苏彤准备回去,孙红梅将她拉到一旁,和她算上次偷偷留下五百块钱的那笔账,严厉批评她:“哪有人像你这样的,就算是给钱也应该吱一声。” 苏彤无奈摊手:“不这样你和舅舅不是不肯收嘛。” 又不是没给过,都被退了回来,所以上次她才出此下策。 孙红梅可不管,反正她这么干就是不对。 说完,从裤腰里袋掏出一捆钱。 上辈子,苏彤就听一些年纪很大的长辈说过。她们那个时候治安不好,出个远门都会在裤子里头缝个暗袋。没想到,这次终于亲眼看到了。 她没理会舅妈说要她把钱拿回去,给出去的钱怎么可能拿回去呢,她更好奇这个暗袋到底是怎样的。 在魏家村的时候她也洗过全家的衣服,没发现舅妈的裤子有缝暗袋的呀。 孙红梅被她气得哭笑不得,不过也有些得意。 “这方法,还是我卖酒后,隔壁卖鸡蛋的大姐教我的。怎么样?是不是完全看不出来?” 苏彤点头,拿过她手里的那捆钱又塞进那个暗袋里。 果然隐蔽,果然好用。只能说任何时候,针线活好都是有用处的。 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苏彤对孙红梅说:“舅妈,这钱你就安心收着。干大事不拘小节,我不过给你五百块,你都这样斤斤计较,以后还怎么将卖酒的生意做大做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