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让他们来迎接钱怀民先生还不乐意了? 随着和谐号的到站,负责人揣着怀里那一捧鲜艳的康乃馨主动迎了上去。 哪知道,等来的却不是钱怀民先生,而是一个双手拎着两只皮箱的大小伙子。 那男人看到了鲜艳的横幅后,径直朝他们走了过来,毫不客气地将手里的箱子交到了他们手上。 “这位就是钱先生的助手吧,”负责人看了看他的身后,并未看到钱怀民的身影,“钱先生呢?是还在车上没下来吗?” 男人客气地笑笑,回道:“老师他临时订了昨晚的火车票,这会儿估计已经到医院了,我只是负责带老师的行李而已。” “啥?” 负责人一脸错愕:“怎,怎么这么突然,我们,我们都没做准备呢……” 扫视着那些前来迎接的人,男人似乎更能理解老师的决定了。 来福汉市就是为了研究疫情的,又不是什么值得庆祝的事,没必要搞这么大的阵仗。与其浪费时间跟他们应付一番,倒不如早点去医院看看正在接受治疗的病人。 “没事,我老师他只是年龄大了,平日专心搞研究,不喜欢热闹而已。”男人平淡地应付着负责人的话。姝雌 负责人的脸上有些挂不住,看着怀里的康乃馨,只觉得自己像个小丑一样滑稽。 “不知道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张一鸣。” —— 城市的另一边,各大医院又收治了不少发热的病患。 因为无症状感染者的出现,整个城市都被划入了高风险区域。除了曾经出入海鲜市场和阳光小馆的人,其他地方的居民也有感染病毒的风险。 果不其然,随着检查的普及,住在其他地区的居民也出现了感染者。 省人民医院能容纳的病患最多,因为临时开了好几个发热门诊,除了附近的居民外,其他行政区的居民也来省医检查身体。 “现在省医的负责人是谁?”推开研究室的大门,钱怀民先生洪亮的声音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本以为还要再等几个小时,怎么也没想到,钱老先生竟然会这么快地抵达医院。 袁振华刚协调好今天的工作,正准备走,一抬头就看到了钱怀民老先生的身影。 钱老今年已有七十六岁的高龄,斑白的双鬓经历过数十年的风霜,脸上犹如枯树皮一样的皱纹更写满了沧桑。不过他的精神头很好,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并没有丝毫疲态,甚至看着比五六十的中年人还要精神几分。 “是我。”袁振华走了过来,应上了他的话,“我是省医的院长,袁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