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种什么因,得什么果,陛下早些年种下的因,如今都成了苦果还到了他身上。 造孽! 老护国公见礼,皇帝挣扎着坐起身,“老国公免礼,你这时入宫,可是有要事儿?” 老护国公拱手,“老臣请旨,带兵前往陇西郡,去灭张平那狗东西。” 皇帝看着老护国公满头白发,连忙说:“这可使不得。” “使得。”老护国公道:“陛下不要小看老臣,老臣虽然老了,但这把老骨头也不是没用了,还是能上马杀敌的。” 皇帝看着老护国公虽然满头白发,但确实炯炯有神,拿不定主意,看向燕回声。 燕回声没说话。 老护国公转向燕回声,“太子殿下,难道你也如陛下一般,小看老臣,觉得老臣人老了无用了?” “不敢。”燕回声连忙摇头,“只是如今冬日天寒,孤怕急行军,您的身子骨受不住。” “你放心,老臣这一把老骨头硬朗的很,每日顶着寒风,也要耍刀一个时辰,寒风再凛冽,老臣也是不怕的。”老护国公道:“区区张平小儿,老臣上阵杀敌时,张平还在吃娘奶呢。” 燕回声沉默片刻,对老护国公道:“即便孤同意您老带兵,但粮草不足,也是个大问题。容孤一日,命人筹备粮草,再做定夺。” 老护国公闻言觉得有道理,更何况一日也不算什么,张平也不能一下子打到京城来,便点头,“好,老臣等着。” 老护国公离开后,皇帝看着燕回声,“你当真同意老护国公带兵前去?” 燕回声道:“老国公虽身子骨已老,但论成算,的确别人不及他。” 皇帝心中也清楚,但还是道:“可是,若是派老护国公带兵,以后,大梁的兵权,就连你手中的京麓兵马,都要听护国公府调遣了。兵权过于集于一家……” 燕回声淡淡道:“可是如今无人可用,父皇与其担心这个,不如担心若是张平打到京城,兵临城下,大梁的基业,该如何守?” 皇帝一噎,没了话。 是啊,如今他还担心什么护国公府集兵权于一身,他真正该担心的,是张平会不会打到京城,能不能拦住他,收拾了他。 皇帝梗得难受,咳嗽起来,无论心中如何悔恨,但于事无补,他只能躺回床上,颓然地闭上眼睛,“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了?朕怎么就……” 怎么张平说反就反了? 燕回声不言接这话。 皇帝颓然了一会儿,忽然睁开眼睛,“燕麟呢?他如今在哪里?” “父皇昏迷后,儿臣将他打入了天牢。”燕回声回。 皇帝恨极“你去,给他送一杯毒酒,还有躲在他二皇子府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