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点头,“是这样。要说白狐皮,虽然稀缺,但也不是极其稀缺,太子正是因为听了南楚王的事情,便也下令,以后不准人猎白狐。” 她看着苏容,笑起来,“所以,你身上这件白狐皮的披风,自那之后,才珍贵极了。” 皇帝接过话,“的确珍贵,整个大梁,只此一件,你表哥舍得送你了。” 苏容心想着帝后这是借由这件披风,让她去南楚后,不要忘了燕回声的爱护之情呢,她从善如流,转头对燕回声郑重道:“太子表哥放心,我即便到了南楚,也会爱惜你送我的这件披风的。你我表兄妹,以后即便相隔万里,也要书信常来常往的。” 燕回声难得听她喊表哥,心中也明白他的父皇母后一个是站在大梁的利益考虑,希望希望永远与大梁绑在一起,一个是站在他的利益考量,希望她与苏容永不断亲,互惠互利,他笑着点头,“南楚虽是小国,但历代君主都颇有智慧,到了南楚王这一代,虽是因为爱屋及乌,不许人猎杀珍奇,任其繁衍,以免灭绝,但总体来说,是意识到天地万物共生共长的进步,值得我们大梁效仿。” 他对苏容笑笑,“表妹说的是,未来你我,常书信来往,守望互助,共御大魏。” 苏容点头,“自然。” 二人这一番话,皇帝听的满意,皇后听的舒心,是以,这一顿午膳,吃的人人舒服。 用过午膳后,苏容告辞,出了皇宫燕回声与她一起出宫。 燕回声提出送苏容,苏容摇头,“我上您的车,送您回东宫吧,然后我再回去。东宫近,东四胡同太远,不必您送。” 燕回声笑,“出了皇宫,不在父皇母后面前,你又与孤疏远了。” 一口一个您的。 苏容乐,“我这不是为了时刻提醒自己,别在您面前太过随意过分吗?毕竟我未来还得指望您做我的靠山呢,您未来的帝王之位,如今十有八九已是囊中之物了,但我的王储之位,还不一定呢,若我真夺不了南楚的王权,以后我还要留在大梁在您手底下混,可不能忘形。” 燕回声失笑,“孤相信你。” 他看着苏容,“你今日入宫,去了藏书阁,是为了周顾惦记的三百年前名将张鹜的手札与四百年前名相王晟的策论?” 苏容看着他,“太子殿下猜到了?” 燕回声好笑,“孤想猜不到才难,周顾惦记好几年了,恨不得有一双眼睛,帮他借出来。张鹜的手札与王晟的策论都十分深奥,他背了几次,背不下来,求到孤面前,孤许诺他,等孤坐了那个位置,能做主时,任由他抄录一本。” 苏容眨眨眼睛。 燕回声道:“几个月前,从江宁郡回来,他在孤面前得意地显摆你给他制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