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聊聊一些有深度有内涵的话题。 还没等夏诗弦账后,文思月继续说:首先诗弦,你喜欢这里的蔷薇吗? 夏诗弦点头,蛮喜欢,花房里的蔷薇长得都不错的。 这是她的真心话,文思月真心将这里面的蔷薇养的不错。 文思月跟着点头,那就好,我一开始种的时候就在想你会不会喜欢,第二个问题,诗弦有没有幻想过自己身处铺满花瓣的环境中? 夏诗弦纠结了一秒钟,想过 她拉长声音,欲言又止。 再不明白文思月的意思,她就是傻瓜了。 那我满足你这个愿望好不好?文思月站起来,拎起腰带强行把夏诗弦带起来,她曲起腿,在夏诗弦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拧着夏诗弦的后背,不断缩小空间,强行把人挤到透明的玻璃上。 夏诗弦被她挤的只能顺势半跪在座位上,文思月的腿抵在她的臀部后面,不停缩小空间,像只大型野兽,慢慢挤压她有限的空间,最后她不得不紧紧贴着玻璃墙,绑着双手的绳结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她的双手得到了短暂的自由。 她两只手全扣在玻璃上,试图反抗文思月,只是文思月没给她机会,捏住她双手的手腕,胳膊高举过头顶,按在玻璃上。 我好喜欢这样,每次交换信息素的时候,都希望我们的距离可以近一点。 再近一点。文思月的呼吸打在她耳边,夏诗弦侧过头,企图逃避文思月灼热的呼吸。 每当文思月在她耳边呼吸一下,她都觉得痒意从耳道进入她的大脑,再流向四肢百骸,最后汇聚到腹部。 我们都负距离了,还要怎么近?夏诗弦到底是长进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居然还有心思反驳。 文思月不住的舔嘴唇,她半跪在夏诗弦身后,用身体给夏诗弦画了个牢房,把人关在狭小的空间里,腾出另一只手缠绵悱恻的在夏诗弦的腰际流连。 最后缓缓伸向夏诗弦的牛仔裤。 夏诗弦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整个人都要趴在玻璃上了,腰际没有支撑力,她全靠自己腰腹处的力量在支撑。 她的裤扣没有被解开。 还是不够近,你还穿着衣服。文思月小声说。 如果从外面看的话,轻而易举的能看到夏诗弦半跪着,被身后的人用力固定在玻璃墙上,她的高级厌世脸此刻满是迷离,眼角带着数不清的痴,五指张开压在透明玻璃上,手背上还覆着另一只手,她的手时不时换地方,每当换地方的时候,之前的位置上的掌纹清晰可见,在本来透明干净的玻璃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手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