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 牧云歌没有正面回答:“牧叔叔?” 按照她们考试的点,那个时候牧沢应该没有下班,那只有一个可能了。 “言言,你去医院了?” 林圻言闷声:“我以为你脚踝又开始疼所以先去医院了。” 牧云歌呼吸一窒,心脏被挠了一下般。 林圻言向来直白真诚。 她再次切实感受到了。 牧云歌抬头,看着从小窗里透出来的清晖,“不会的,言言,没有见到你,我不会先离开。” 易感期的alpha比平日更敏感,情绪起伏波动,她后颈的腺体正在慢慢发烫。 有人在厚厚的隔离门上敲了一下。 是监测屋内信息素浓度的医生。 提醒她控制情绪。 牧云歌没有回头。 林圻言最后一点委屈很轻易被抚平了。 牧云歌咬字很轻,尾音风一样缥缈,“这次我很抱歉,我刚刚一直在做检查,抽了很多血。” 她垂下眼帘,用最清冷的嗓音说着最可怜的话,“他们怕我做出什么事,给我打了安神剂,很长的针头。” “我很想见你,所以一直撑着没有睡,等所有的检查完,他们才把手机给我。” 牧云歌没有说谎,她现在眉眼间掩不住的疲惫,也有一方面是因为易感期前期的惫怠懒散,那是种属于顶级掠食者没发现猎物前不露声色掩盖实力的假象。 林圻言攥了攥手指,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照着小时候外婆哄她的样子哄牧云歌,“那,你先睡吧。云歌,睡醒就没事了。” 牧云歌无声的笑了笑,轻声:“可我想听你说话。” 林圻言站了有一会儿,她在街上也摔到了胯骨,后知后觉隐隐作痛。 她走到沙发前坐下,把牧云歌经常捏的抱枕放在腿上,想了想:“我给你念故事吧,你听着睡觉,好不好。” 牧云歌舔了舔牙尖,“好啊。” 她有点想咬什么东西了。 林圻言:“你想听什么。” 牧云歌:“都可以,你讲什么我听什么。” 林圻言脚有点冷,她把鞋子脱掉,盘腿在沙发上,用抱枕盖着:“讲个童话故事吧。” “你听过美人鱼的故事吗?” 牧云歌:“没有。” 林圻言开始在脑子里回忆。 牧云歌:“言言,你在床上吗?” 林圻言被打断,愣了一下,“我在沙发上。” 牧云歌:“先回床上吧,我们都躺着,你不想试试连麦睡觉的感觉吗。” 林圻言好像在之前那些小情侣口中听过这个东西。 她有点跃跃欲试:“好,你等一下,我先去洗漱。”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