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的心上人有些承受不住,方砚知虽然有些不满意,却还是知晓来日方长的道理。他大发慈悲地放过了沈舒年,两张唇瓣分离时,竟还勾出了一丝藕断丝连的银丝来。 沈舒年垂下眼睛,望着那水光潋滟的银丝,一时气血上涌,原本白皙的面皮红得像是只煮熟了的虾子。方砚知同样也望见了他们之间暧昧勾连着的银丝,他不像沈舒年一样心中有那么多君子廉耻斯文的大道理,并不觉得爱人之间的亲吻值得害羞,甚至还有些沾沾自喜。 沈舒年这样的如玉君子,只有在自己的手上,被自己亲得面红气喘时,才能展露出这样一副欲语还休的娇羞模样来。 思及此处,方砚知唇边勾出一抹略带邪性的笑容来,配上他那疲惫未消的面容,更添几分邪魅。他的手摸上了沈舒年的面颊,将他因为亲吻而略略散落的额发拨至耳后。 他的目光一移,见沈舒年耳垂红透,自己却懵然不知。他轻笑一声,手顺着沈舒年像是剥壳鸡蛋般流畅细腻的脸型下滑,直至落在他的唇边。 方砚知眼神忽得暗了下来,被压下去的邪火蠢蠢欲动地试探,想要再度来一番不管不顾地索取。可是顾念着身前人也是同自己一般舟车劳顿,又辛苦照料自己,怕是精力不济。 念及沈舒年的身体,方砚知用了十二分的意志将冒头的□□再度浇灭,险些将自己憋死。既然此时亲不得,却不妨碍方砚知做些别的。他和沈舒年心意相通,可是却是谁都不敢说出口的双向暗恋,当真令人啼笑皆非。 要不是他借着酒醉义无反顾地捅破了这层薄薄的窗户纸,他们两个人之间,还不知道要平白无故磋磨掉多少岁月。想着之前自己的紧张不安,方砚知便觉得牙痒痒。 方砚知一颗心几乎分成了两半,各自塞了两种心思。他一边觉得昨日之日不可留,须得看重眼下,他和沈舒年来日方长。一边又不免遗憾地觉得,如若早日敞开心扉,此时又该是个什么样的光景。 遗憾的想法渐渐占据了他的心房,方砚知恼怒地皱起了眉,想穿越回过去的时光早日坦白自己的心思。继而他眉头舒展开来,只一刻便自己哄好了自己,苦中作乐地想着往后的生活必定要连本带利地将这些浪费了的时光讨回来。 .方砚知是个出了名的吝啬鬼,做生意做久了的日渐熏陶中也让他开始变得斤斤计较。既然一时讨还不得所有的本金,现在倒是暂时可以收一收力气。 方砚知的手指摩挲着沈舒年那嫣红饱满的唇瓣,这花瓣般的唇原本就被他吮吸□□得红润不已,此时方砚知上手揉弄,手法暧昧又涩情,几乎将沈舒年那本就如熟透樱桃般的唇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