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同学里有不少是在外地工作学习的,很多现在每年上火车或者长途车,还一大家子送呢。 姜稷倒是不在意:“你也别光顾着别人,你自己不也差不多。” 自家小朋友在没有他这个老祖宗之前,可是被放养了十几年的。 米良继是负责,但毕竟是大伯,还没有血缘关系,自己也没带过孩子,哪怕已经尽力做到了最好,也不能取代亲生父母。 “也是,各家有各家的情况。”米正很快就抛到了脑后,趁着距离睡觉还有一段时间,就拉着姜稷去书房推演阵法,“我觉得那个静心阵还有很多改良的空间。” 作为阵法的主持人,他对阵法的体悟是最深的,但想让他根据这么一次经验,就能改进阵法,那不可能。 姜稷被他拉着,没动:“你都一个礼拜没好好看看我了,就想着去做功课?” 米正理所当然:“那不补课干嘛?我都缺了好多课了。” 姜稷就拽他去房间:“河州已经好久没下雨了。” 河州当天晚上下了一场阵雨,剩下的尾巴像是一下子就被斩断了一截,天气一下就凉爽了起来。 米正和路夏槐早上出去晨跑,见到的人都多了。 米正前段时间忙阵法,阵法布完人又傻了,一直在老家修养。路夏槐倒是没落下晨跑,早就已经不是200米了,能跟着儿子跑去早餐店,吃完早餐再散步回来。 路夏槐对自己充满信心:“下个月半马,我肯定能跑完。” “行!”米正对自己妈妈也充满了信心。 反正半马的牌牌,只要在规定时间内到达终点就能拿到。那规定时间,走路都能走得到,肯定没问题。 路夏槐还得上班,米正就去看看老六。 一到救护中心,老六还没见着,倒是见到了另外几个老熟人,米正一边往自己脖子上挂吊牌,就把人给叫住:“杨佑!” 当初的彩虹头五人组,如今一个个都正正经经,染发也是比较中规中矩的颜色,没当初葬爱家族那么鲜艳。 他们一听,下意识回头,看到米正就眼前一亮,赶紧围了过来:“嘿,咱们这比约好了还巧。你今天也过来办事?” “没,我就随便过来转一圈。”米正跟着他们往里面走,“你们怎么过来了?” 杨佑说道:“我们来这儿做义工的。” “这边附近有个新盘要开,咱们凑巧过来见到姜先生,问了一声。” “姜先生就给我们安排了一下。” “反正我们休息在家也没事,过来帮把手挺好的。” 米正还挺好奇的:“好是挺好的,不过你们都不用谈恋爱吗?”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