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他不过就是在捧杀你而已!你也不想想,他可是一个妻妾成群的人,女人于他来说不过就是换件衣服的事儿。」 严成澜皱眉看着言燁,言燁一边警惕以防严成澜突然出手,一边又看向靳若鱼的方向继续说着:「在这非常时期出现这样直白的示爱举动真的适合吗?你自己好好想想看,他将你推出来承受别人异样的眼光和注目为的是什么?不过就是想让人觉得你很重要,而你自然也会成为被刺杀的目标,替他分摊了一部分的暗杀,这几日你的周围也很不平静吧?」虽然那些暗杀都是自己派过去的。 言燁话说一半时严成澜就知道他在说谁对谁说话了,只是根据比赛规定,他不得离开比武场地否则将会被视为弃权,看来言燁也不是没有脑子的人,懂得玩点手段,只是这手法这种举动已经让他失去了继续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心情了? 在场眾人都发现了严成澜身上气息的变化,那原本外放的内力突然间收得一乾二凈,整个人深沉的彷彿一潭不见底的深渊,又如同一股漩涡想将眾人都吸收,这感觉让人不寒而慄。 万北鸣率先落跑退后数丈远,他认得这感觉,这是他以前和严成澜打架打出来的直觉,严成澜应当是生气了。观看台上的人纷纷站起身来,一个个不由自主的摆出备战状态来。 那是习武之人长年以来的自然反应,明明没有对手也不知道要打谁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警惕感觉? 在场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也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严墨看一眼严东,只见严东不为所动继续自己的护卫工作,顏梅则是站在靳若鱼身旁温顺的眉眼中一点温度也无的看着言燁。 至于背对着观看台上的少主,严墨垂着眼皮思量,距离上次少主生气是在何时又是因为何事?最终他的目光放在靳若鱼身上。 在场的人,只有靳若鱼还端坐着,她眨着双眼看着背对自己的严成澜,她没有武功感觉不到无形的压迫,也不知道眾人在怕什么、防备什么,她只是觉得打个架何必话那么多,还有旁边的人又怎么了,怎么一个个都一起站起来。 靳若鱼没有惊讶起身,她刚刚也听到了言燁的话,只是她认真思考了一下,除了严成澜在场那一次,之后她还真没感觉到有人想刺杀自己,顶多就看见严东衣服上沾染了点点血跡而已。 或许真的有,不然顏梅不会战战兢兢的帮自己的食物每样试毒,也许还真不少,不然严东也不会常常一下子就不见踪影。 只是?捧杀?为何要如此麻烦大费周章?她靳若鱼也就是个贴身婢女的人,没武功也学不会,想让她死其实还挺简单的,可到目前为止她还活着还是那天活蹦乱跳的鱼,不得不承认其中严成澜出力最多,若是养着她靳若鱼只为了这几日的功用那也太不划算了,这算盘怎么拨都是她靳若鱼赚了的。 「捧杀?」严成澜勾唇低声笑了:「言宫主说严某人要捧杀谁?」那笑容残忍又嗜血。 言燁不自觉手抖了一下,他觉得自己这回肯定是扰乱了严成澜,不然他不会变了脸色。 还来不及高兴自己终于打击到严成澜,就在言燁还想继续开口说话时,严成澜一个飞身就站在言燁面前。 一道阴影瞬间笼罩言燁,不论是观看台上还是外围观看的人,都只知道严成澜就站在言燁面前说话。 言燁慢慢抬头看着严成澜,就见到严成澜阴沉着脸,垂眸冷然残酷开口:「严某不想让你再开口说话。」话声一落言燁立即跪倒在地。 言燁痛得想大叫却发现自己喉咙发不出声音,而他的双脚被内劲给硬生生折断了? 眾人只见严成澜站在言燁面前,似乎在说什么话,而言燁则是噗通一声满脸痛苦的跪倒在地,最后甚至是低垂着头动也不动似乎认错般跪着。 比武大会上的规矩说得清楚,对手死亡、认输或者交出参赛牌,皆算我方自动赢了。 如今言燁跪在地上虽不能开口也算认输的一种,裁判自然是判严成澜胜利。 可就在严成澜转身离开后六卿宫的人要去扶起宫主时才发现,言燁已经全身筋脉爆裂而亡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