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将这朵雪莲花给狠狠揉碎,想看他哭泣,听他求饶,在撞击中彻底为他沉沦…… 晏祁川闭上眼睛并别过头去,努力压下那发酵的危险的想法。 再不控制他就会伤了顾棠聿,他并不想那样做,他想两情相悦,最起码不逼得太狠。 他心中的阴暗面是顾棠聿永远都无法想象的,正是因为珍视所以才不想吓到他,他要好好隐藏。 好几秒后,晏祁川感觉心底有些平复了,然后才睁开眼,伸手轻轻的将顾棠聿嘴角和下巴上晶莹的痕迹擦去,动作无比温柔,仿佛刚才吻如疾风暴雨的人不是他一样。 “师尊还想走吗?”晏祁川问道。 走是必然的,但眼下顾棠聿肯定不能这么说,硬刚下去真成“全身上下只剩嘴最硬”了,受制于人就得有觉悟。 他微微阖上眸子,吐字说:“不走……” 晏祁川嘴角勾起,很愉悦,低头奖励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将人抱起来继续穿衣服。 后方那石更度依然明显,但某人却视而不见,顾棠聿心焦的同时又有点庆幸,最起码短时间内他觉得他还能守住“清白”。 反派固然很可怕,心理也变态,但只要顺着他,老老实实什么都不做,也能求一时平安。 “师尊方才撸起我袖子做什么?”晏祁川在给顾棠聿穿外袍时想起来这事问道,自然不可能是勾弓丨,他师尊脸皮薄着呢。 “没什么……”顾棠聿开口说,但这个明显属于欺骗,于是他又转移话题: “你手上那疤是被狗咬的?” 系腰带的动作一顿,晏祁川看着怀中人,问:“师尊怎么知道是被狗咬的?” 顾棠聿:…… 忘记这一茬了,反派可不知道自己清楚他的幼年经历,当初在青渺峰时也没提他被狗咬的事。 “我……猜的,不像人的牙印。”顾棠聿维持镇定的编谎话。 晏祁川似乎是信了,继续手上动作,语气不咸不淡的说:“是被狗咬的,小时候太弱,走路上被恶狗欺负,我跟它打了一架。” 顾棠聿心道:不,不是走路上被欺负,是从狗口夺食被咬…… 那记忆再次浮现,幼年的反派经历太多这样的事了,身上的伤疤无数,手臂上的只是冰山一角…… 晏祁川这会已经完成“装扮娃娃”的游戏,他将人抱起来放地上,看着顾棠聿微微一笑。 师尊啊,我骗了你,一个男人在心仪之人面前怎么会袒露曾经的不堪?他只想维持自己高大完美的形象,让爱人仰慕钦佩。 至于先前作为“霄瑾”的他说了自己有多惨那不过是为了博取同情,可如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