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哑笑起来,改为张开嘴含她嘴唇。 他最后舔了下她的唇缘。她的嘴唇那么白,接吻后却可以变得那么红。他看着那嘴唇被自己舔得足够水润,眉开眼笑道,“好了。” “……” “哦,还没好。”他又说。 “你就不能、给你这破车后边的挡风玻璃、还有这里的车窗换个全隐私的窗膜?!”她声音低低,在他唇齿间骂。 他没应,亲到她烦躁地撇开头,才展现出一点想沟通的样子,这时候他看起来非常通人性,问,“什么?” “就是全黑的那种贴膜!” 就知道她会这么说。她再次回答的时间,终于够他临时想出一个完美回答,克制着自己眨动眼皮的冲动,说,“那样的话,晚上倒车镜我会看不清楚。” 游鸿钰觉得他刚开车,这话倒是可信。 对于有的人来说,一开始是打算贴的。直到那天她自己从副驾驶爬过来诱惑自己。当时她看到车前有路人经过,马上趴下去了。在这样半透明的车里弄她,她肯定会非常难为情和害怕。她把太多情感给了别人,但是害怕是只有他有的,不,绝不是他造成的,这分明是她赠与他的礼物。 他珍惜每一个可以引起她害怕的地方还不及,怎么还倒行逆施到去贴车膜? 但是哪一天她或许会发现自己的谎言。 他又学她一样声音低低,眼睛里情意灼灼,“杏白色的车,配全黑窗膜,多难看啊。”还学她在一句话末尾的“啊”。 游鸿钰一看他那眼神就知道,准没好事,有些抗拒地冷下脸。 “这个颜色像不像你高中背的那个杏色书包。”他说完,又自己开心地笑起来。又是那种有点怪的笑容。 邱叙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纯粹的开心里。 她无法理解他这种,种种处心积虑去得到什么,最后又安于这种快乐的“心眼”。她耍心眼就意味着戏弄。 他看游鸿钰表情微微垂落,他不太开心了。 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准去想什么。小皇帝正被自己压在座位里,那就是他的小狗。大脑里只准有他。 他语调平和,嘴里讲出来的全是神经病一般的发言,“如果我没做错,你还没有更好的选择,你就突然不要我、要和我分手的话,你依然是对的。只是我不太确定哪天在你走到无人小巷时会有谁强暴你。” “谁。”她表情衬得上寡淡。 邱叙愣了愣,然后说,“不知道是谁,可能你得把他送进牢里他才有名字。我倒是认识他,叫邱叙,是受害者的前男友。” 他说出来了,他终于说出来了,忽然噗嗤一下快笑出来,与此同时小太阳还有点被吓到,他抬手,遮住嘴,用力压住自己的脸颊上抽动的神经,很快的,他变得平淡。 像川剧变脸一样。 她当然没少见过没见过人前人后两幅面孔的人,看着他,内心还是有点震撼,他突然怪笑的时候,眼睛里传递出来的情感依然是平淡的、遥远的。大多数时候他突然笑,眼睛里还有点狂妄兴奋。她好像感觉得到,现在这种情况,他的情绪是没漂移,稳稳得呆在原地。 她之所以注意到这点,是感到某种一种相似,犹豫地想,是不是,在谁那里看到过……? 又在他的身下想别的事情!他更凑近了,继续说,“如果你把我送进牢里,我就在牢里想着你自慰。” “然后我出来了。接着强奸你。” “如果你有了丈夫,我就当着他的面强奸你。” “放心,放心,我不会破坏你的家庭的。” “但我也会在你丈夫不在时操你,在你夜间睡觉的时候走进你家找你。” “在你搬房子的乔迁宴当晚操你。” 邱叙越说越开心,她从皱眉、鄙夷,再到对他侧目,她竭尽所有思考发现又一次词穷,毕竟哪怕骂脏话他可能都会兴奋,她只能贫乏地摇摇头,“……你少给我发癫。”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