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人也不如从前那般吃香。 薛自立目前没有单位接收,他也没和其他警院学生一样成为警员。 林瑄禾二人赶到后,按照地址找到薛自立的住处,看到的却是落满灰尘的木门。 门前还堆了一些垃圾,其中有几件破衣服。 严姿小声说道:“看样子不像是有人住的。” 林瑄禾没说什么,走过去敲了敲门。 没人回应。 林瑄禾正想再敲几下,隔壁的木板门被推开,一个中年男人探出头,凶巴巴道:“这家没人,敲什么敲!神经病啊!” 林瑄禾冷眸看过去,亮出证件,“这里是薛自立家?” 男人看到证件,态度才有所好转,“薛家啊,他们早就搬走了,不在这里住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薛自立那小子刚毕业就搬走了,这小子不太行,和你们一样读的警院,结果最后没当警员,你说搞不搞笑。” 林瑄禾问道:“你知道他们搬去哪里了吗,薛自立现在做什么工作?” “他爸还在厂子里上班,你去问他爸呗,他我就不知道了,他没骨气得很,当不成警员,就堕落了,估摸着没干啥好事。” 严姿奇怪道:“怎么会当不成警员?都会给分配呀。” “那谁知道,肯定是他做什么错事了呗,再不就是成绩太差,干脆毕不了业。反正这小子从小到大都没什么出息,能考上警院不容易了!” 邻居没给多少有用信息。 林瑄禾下楼前,晏昀传回了消息。 辛柔念书时各项成绩都很优秀,从未见她做过针织之类的活儿,比起摆弄这些精细的小东西,辛柔更喜欢舞刀弄棒。 她嘴甜,在学校很受欢迎。 但她最初似乎并不想读警院,当初读警院,纯属意外。 至于薛自立,晏昀已经很久没和他联系过。 严姿还是不太理解,“薛自立的成绩得差到什么地步,才能毕不了业?我看他的邻居对他的评价很不好。” 按理说能读警院的人,都不会太差才对。 先不说优不优秀,只要家里的孩子进了警院,做父母的都会自豪。 像溪家人那样的,属于特例。 “等见到他父亲,问一问就知道了。”林瑄禾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说,“晏队一会儿过来,等他过来了,我们再去厂子里找薛自立的父亲。” 每一次见到辛柔的父母,对晏昀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老两口心地善良,从未怪过晏昀,可越是如此,晏昀心里越难受。 虽然他当初没有同意辛柔的计划,但辛柔毕竟是因为他才会去冒险。 不管他如何找理由为自己开脱,这一点都是躲不过去的。 若辛柔和她的父母都是不讲理的浑蛋也就罢了,偏偏他们都是好人。 面对好人,晏昀没法给自己找理由。 晏昀过来时,气色还不错。 他天生不怕冷,天气转暖后,每日只穿着件单薄的休闲外套。 大多是深色系的,看着人也显得冷,但奇怪的是,他的手心总能时刻保持温度。 “辛柔父母那边没什么特别的,你问的问题,我也都问了,辛柔不喜欢织毛衣这种需要耐心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