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更苍白了几分的人,俞笙还轻捏了捏对方瘦得没有一丁点肉的脸颊,表态: “我会很安静的,不会吵到你休息,也不会乱碰你。” 他今晚非住秦星羽家不可。 言罢,他果断放下怀里的人,继续上楼找体温计去了。 秦星羽随后慢慢地跟着一点一点上楼,他今天确实脚步有些飘。 二楼客厅,俞笙轻而易举地从小桌柜的最底层药箱里,拿出了放得规规矩矩的体温枪。 秦星羽不情不愿,都躲到客厅那厚重的双层落地窗帘后面了,仍旧被捉住毫不留情地来了一枪。 38.5度。 他不愿意让俞笙知道他发烧了,因为那样的话,对方铁定不让他再去排练了。 他演唱会本就开得艰难,迄今为止,他的体力也做不到支撑一场完整的三个小时演唱会,再不让他排练,那怎么行? 当晚,俞笙便打电话把内科的私人医生请来,彼时秦星羽已经若无其事地洗了澡、吹干了头发,窝在床头,抱着自己的平板电脑,看街舞视频。 他有几个舞蹈动作需要反复修改。 如今他也已基本能够接受,自己的骨伤后遗症,有些难度稍高的舞蹈动作,确实以后是做不了了。 不过他仍旧虚心地向俞笙请教。 作为这么多年街舞根基的组合舞担,俞笙即便如今退圈了,也能够给予他高明的指点。 不多时,私人医生来了,做了基础检查开了药。 虽然是训练强度过大,以及吹空调导致的普通感冒,但介于秦星羽有哮喘和心肌炎的病根,医生还是建议明早如果不退烧,就去医院抽血打针。 俞笙替自家老婆答应了,眼下生病的时段,秦星羽没有话语权。 当晚,在秦星羽的强烈要求下,俞笙没能混上老婆的床。 自打秦星羽进入演唱会排练这段日子来,小俞总还是十分克制的,晚上只是睡在一张床上,顶多抱一会而已,没做啥过分的事。 不过今晚,秦星羽还真就连床都没让人上。 他确实不舒服,熟悉的全身酸痛席卷而来,虽然服了医生给的退热药,但预感夜里才会真正的烧起来,估计又是翻来覆去睡不好的一宿。 他不想折腾俞笙,俞笙明天还要上班。 “你答应了不碰我。” 试图将对方赶到隔壁卧室时,秦星羽底气十足地扬眉。 俞笙确实是答应了,答应了不碰他,但没答应过分房睡! 在对方半点儿也不讲情面的要求下,俞笙还真就抱着被子枕头,去隔壁卧室了。 只不过,没真的在隔壁卧室睡下,而是用笔记本电脑办了会公。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