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是这块头皮不?” 安安静静被拍了脑袋的塞西尔眼皮掀动,语调平和不动声色,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明显的笑意,淡声否定了:“不是。” 柏林默默收回爪子:“…………啊。” 他转移话题:“我上次是不是问过来着,你为什么要留长发?我看神殿里的人,也不全都是长发。” 塞西尔跟上次的回答一样:“你更喜欢短发?” 柏林敏锐地察觉塞西尔好像情绪有点别扭,虽然在他看来现代的塞西尔跟他是一体的,还是解释了一下:“不是啦。” “只是在我生活的地方,身边的人大部分都是像我这样的短发,习惯问题而已,没有说长发不好。” 他再次不吝啬夸夸:“你留长发也很好看呀。” 陈述事实,从来没在现实中见过比塞西尔更适合长发的人。 柏林没有刻板印象,他身边的化妆师、造型师,有的是留长发的,但是他们给柏林的感觉,跟塞西尔完全不一样。 不是指外貌上的差别,而是性格和气质。 柏林有时候想人周身散发的气场,真的是每个人都独一无二,难以解释,不好描述。 他之所以会将现代的塞西尔跟梦里的他混淆,就是因为他们行为处事有点差别,但直觉感受到的气场很相似。 柏林抬起手在半空中虚空握了握。 “星星好多。” 塞西尔枕着胳膊,两个人躺在草地上看延展铺开的天空。 柏林很久没体会过万籁俱寂的感觉了。塞西尔不开口,整个世界就听不到太多的声音。没有汽车驶过的唰唰声,没有空调机工作时微小的声响,偶尔吹上一下的风将树叶吹响的沙沙声,比柏林记忆里还要治愈,让人安心。 这种安心感,柏林不太记得上一次感受到,是什么时候了。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寂静的庭院里响起模糊零碎的说话声。 往往是柏林提起话题。 “你有没有喝过酒啊?” “喝过。” “哇,我没想到诶。” “有什么好惊讶?” “呃,就是,感觉喝酒这件事在我对你的印象里,不太容易跟你联系到一起。” 塞西尔偏过头问他,要不要尝一点这里的酒,不醉人。 柏林有点纠结,他搞不太懂穿梭梦境的规则,不知道如果在梦里喝了酒,醒过来之后到底算不算喝过。 “我两个小时左右以后,有工作,会不会影响啊。” 塞西尔问他有没有喝醉过。 柏林说没有,因为他不是常喝酒的人,沾过的次数寥寥无几,而且每次都只喝一点点,自然谈不上喝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