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幽深。 唯有邬珩尧最沉不住气。 邬珩尧脸色很臭,没忍住走过去劈手抢过了花言手里的伞—— 他假笑了一下,露出锋利的犬牙,在镜头前粗声粗气的敷衍了一句:“哇哦,一次就成功了,恭喜啊。” 突然被横插一脚,花言不悦地眯起眼,还没开口搭腔,邬珩尧又紧跟着补充:“箭射完了,你可以去棚子底下待着了。” 邬珩尧打着伞罩住柏林,别开脸蹭蹭鼻尖:“柏林,我下一个上,你也帮我打伞吧。” 意识到失去继续在场上待着的理由,花言脸色一沉,言语略带莫名:“……你需要打哪门子伞?” 邬珩尧一脸理所当然:“马上要回归了,我不能晒黑。” 柏林茫然地看着他眨眨眼:“……?” 花言不懂这只大尾巴狼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放什么屁。 花言匪夷所思的沉沉又看了一圈邬珩尧。 打他见到他第一面起,邬珩尧黝黑的肤色就令他印象深刻。且两年多过去,一点都没有变白的迹象。 柏林秉持着爱豆的职业修养,出门前都会习惯性抹一抹防晒,但邬珩尧从没碰过这种东西——他很清楚这些东西对他没有半点用。 面对紫外线,邬珩尧自带防御。因为他已经够黑了,哪怕走进一家美黑店想要消费,店家都要怀疑他砸场子的程度。 换句话来说,当他足够黑,紫外线就伤不到他。 花言听说人类有一句话流传甚广,叫“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现在看来,邬珩尧虽然不是人,但在这方面无师自通,有过之而无不及。 李光旻还沉浸在意外发现了射箭天才的兴奋中,遗憾珍宝蒙尘,饱含希冀地旁敲侧击,委婉提议等花言在娱乐圈待够了以后,可以去尝试参加世界射箭锦标赛,他可以为花言做引路人,助他一臂之力。 花言左耳进右耳出,表面上礼貌回应会考虑,实际上眼眸晦暗,舔了舔随着情绪波动稍稍长出来的尖牙。 此刻无数个镜头对准了这里,花言并不能做些什么,只好暗暗将这一笔记下,等回头找邬珩尧算账。 不过让花言心情瞬间放阴、重新愉快起来的,是柏林拒绝了邬珩尧的要求。 柏林认为邬珩尧在开玩笑,并且他在再次看到邬珩尧的时候,很难不想起两人先前的那段对话。 柏林:所以他果然是在驴我。 于是他朝邬珩尧毫不犹豫地摇摇头,笑容灿烂:“我去找江哥喝点水休息休息,你加油吧。” 被留在原地打着伞的邬珩尧:“……”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