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能凝聚出惊人的佛力。 最初,和光扔掉无双剑,一是卸下魔主对无双剑的警惕,二是使魔主相信她真的能使出翻天印。这一步棋走得很险,如果魔主仔细调查过原身的身份,或者坚信她不会翻天印,直直地冲上来干她,她肯定得吃苦头。 够险,才够刺激。 接着,和光攥着脆瓷般得翻天印,一头朝魔主扎去,依靠假翻天印吸引魔主的注意力,另一边偷偷提起了无双剑,一剑捅在了魔主肾上。 至于为什么不往心窝子捅,因为剜掉天魔的心脏也没用。 天魔归根到底是一团魔气,或多或少,或松散或凝实,或稀薄或精纯。他们披上人族的皮子,就算内部的身体构造仿照得一模一样,也摆脱不了魔气的本质。 好比一坨做成南瓜糕点的大便,就算撒上糖粉、雕刻糖线,做得色香味俱全。一口咬下去,也是大便的味道。想要解决它,非得牵条狗来不可。 魔主也是如此,想要干他,非得让他沐浴在佛力的光辉下不可。 捅肾,是和光的私人爱好。 话说和光一剑捅穿魔主的肾,并未立刻拔出,而是默念一句经文,数个金色的“卐”字从她口里吐出,顺着蔚蓝色的剑身,一个一个朝着魔主的伤口里钻去。 她在无双剑的剑身绘了数个佛门阵法,无双剑捅,佛力灭,完美配合。 魔主的身体动了动,似乎是极难忍受一般,他一抬手,四周的黑色藤蔓疯狂涌来,想要拉开两人。 和光嗤笑一声,握紧无双剑,反手一转,剑身登时翻了过来,搅碎了魔主的肾。魔主的呼吸漏了一秒,脚尖一转,想要撤开。 她怎能让他如意? 和光立马上前,一手抓紧他的肩膀,一手把无双剑狠狠往里捅,剑身的佛门阵法在他体内完整的滑了一圈,魔主身体的魔气一抖,伤口处的魔气立刻消散了,只剩下一个拳头大的黑窟窿。 她朝剑身吹了声口哨,“老弟,我没扯谎吧,说捅就捅,一点也不含糊。” 魔主非但没慌,反而笑了笑,“和尚,你该不会以为这样能杀死我吧。别说三光那秃驴,连万佛宗的掌门都没把握的事情,你何德何能......” 话说到一半,他骤然瞪大了眼睛,低下头一看,与剑身对称的部位,也被她一手捅穿,伤口处金光大冒,传来撕裂般的痛楚。 这股威力,绝非方才的剑伤可比。 是舍利子! 和光轻笑一声,感受着手心处热乎乎的肾脏,一把捏爆了。 “光光牌捅肾,一捅一个准。” 魔主似乎终于被激怒了一般,啪的一声,浑身炸裂成一团魔气,一圈一圈缠绕住她,想要圈死她。魔气顺着耳朵、鼻孔、嘴巴冲入她的体内,不放过一丝缝隙,一寸寸侵蚀着,直冲识海而去。 血腥残虐的魔气蜂拥而来,和光浑身一抖,差点握不住无双剑。 不过一会儿,识海处传来刺骨的痛楚,记忆深处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翻涌上心头,悲痛的、愤怒的、不甘的,那些刻意被她压制住的心绪,在脑海中翻来覆去地闪现。 心脏跳得极快,她不住地喘气,感觉有一股怒意要聚集在心底。 不好,心魔要被谈老狗牵引出来了。 和光立马屏气凝神,口诵心经,心经驱散不了谈老狗的魔气,只能暂时压制住她的心魔。识海清明了一点,她登时举起影骨舍利,激出它的佛力,硬是开出一条道,突破了魔气的封锁。 江在鹅隔着老远,都看出了她的不对劲。 她撑着无双剑,胸膛不住地起伏,脸色不停地变化,时而闪过疯狂的神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