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做晚课回来后习惯性喝了几口,然后去洗澡洗漱。 阿星在院子赏了半小时的月,估摸着药效快发作,喜滋滋进屋看徐云书的情况。 徐云书正在卫生间里洗换下的衣服,面上如常。 阿星倚着门看了会儿,扭头走了。 一定是她下的剂量太少,道士坚守的道心哪是那一点点催情药能撼动的。 这么想着,阿星一股脑将剩余药粉全部倒进茶壶。 徐云书刚好洗完衣服出来,见阿星表情古怪,问阿星:“怎么了?” 阿星顺势将话题往茶水上引,“你这泡的是什么茶,看你天天喝。” 徐云书倒了一杯:“这个么?好像是去年春天在后山采的,不是什么名茶……”说着他喝了一口,“很淡,我喝习惯了。” 阿星炯炯有神的眼盯着他滚动的喉结,胡乱应:“哦哦,这样啊。” 徐云书有晚上看书的习惯,平常阿星会吵她,这晚她异常安静。 她万分期待地等了半小时,可徐云书如老僧入定,坐姿端正,眼神淡淡地扫着书上文字,每隔几分钟用手指翻上一页。 阿星不禁怀疑那药是不是过期了。 馨甜的气息再度传至她鼻间,混合着沐浴露的淡香,在这幽静夜晚格外诱人。 嗅着嗅着,阿星不自觉凑近徐云书。 徐云书做事习惯专注,怕影响阿星睡觉,只点了一盏台灯,照亮书桌这一小片区域。 一瞬,白纸黑字忽地被挡,光晕勾勒出纤细鬼影。 徐云书说:“还有十页,马上。” 阿星不是来和他讨论剩几页的问题,她分腿坐上徐云书大腿,掰正他脸:“我不比书好看?” 又不解问:“你难道就没有感觉很热吗?很……欲火焚身?” “嗯?”徐云书没听懂她奇怪的问题, 催情药都无法勾起徐云书情欲,阿星却已被他浑身散出的阳气迷昏头,她觉得很不公平,有点泄气。 环住他脖子,低头,一下一下闻着他的气味解馋。 “徐云书,你真的好香。”阿星咽了咽唾沫,在他耳畔呢喃,“我都要忍不住了,可你为什么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她的长发垂下,飘落至徐云书颈侧,他僵了僵。 随后,叹了一声气。 徐云书平静地告诉她:“阿星,你买的药只对鬼起作用。” “……” 阿星被抓包后有点尴尬,摸了摸鼻子:“你怎么知道!” “你记的是我的账。” “那你什么都不说,看我笑话是不是。”阿星破罐子破摔,一把将徐云书推到椅背上,身体寸寸逼近。 她霸王硬上弓,捏他下巴:“我不管,你不同意也得同意。” 被捏着下巴,徐云书也不急不恼。 阿星挡住了光源,他视野偏黑,怕她乱动摔倒,轻轻扶住她后腰。 这些天,徐云书想了很多,他有在认真思考阿星说的那些话。 徐云书必须承认,他是欢喜与她做这件事的。 阿星有些话是歪理,有些却说得很对。 相遇难,相知相恋更难。 那些繁多的顾虑在日渐减少,别扭的心结也在一天天解开。 他仍然纠结,可当她眼中略含失落,他又觉得那些纠结的事也不那么重要了。 徐云书热着脸,低声对阿星说:“阿星,我不太会,怕做不好……” 阿星眸光立刻亮起,揉搓着他发烫的耳朵,贴心地说:“没关系,我会教你。”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