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似跳脱,实则并不无厘头,也发现了沈榆不寻常的低落。 “谢谢你,快去吧。”沈榆将手伸出窗外,摸了摸她的脑袋。 送走温玉菡,温遇旬方向盘打满,掉头,往的是家里的方向。 中途停下来等红绿灯的时候听见身边有动静,转头光明正大地看一眼,看到沈榆又埋着头,在那放糕点的袋子里寻宝似的扒拉。 放过几个钟头的不如刚出炉的好吃,沈榆却比那天跟着林皎吃现做的要着急,半个巴掌大的糕点,喝月般一口吞下。 咀嚼的动作都变得艰难,沈榆咽下一半,自言自语:“啊,早知道给小菡也拿一盒尝尝,我忘了。” 借花献佛不是好办法,沈榆想了想又觉得不妥了,决心下次自己花钱买给别人比较合适。心里费劲,嘴上也没停,又拿起一块放进嘴里。 刚才说吃不下水果的,和现在坐在副驾吃点心的是同一个人,然而时间还没过去一个钟。 温遇旬当然不认为他是消化完了,踩下油门问他:“不是吃不下了?” 是吃不下了,饱了,但塞塞还是能腾点儿地方。 沈榆自有一套说法:“听说心情不好的时候吃点甜的能缓解。” 温遇旬问:“水果不甜?” 沈榆咬一口手上的糕点,忽略一颗樱桃就开始耍赖:“不知道,我又没吃,都被你吃了。” 温遇旬没搭理他,沈榆吃完最后一口,连塞也塞不下了,心情也有所舒缓。突然,放在腿上的手机亮起来,有人给他打电话。 时间有点晚了,谢梦朝有些不好意思:“小榆,没休息吧?” “没有,”沈榆说,“怎么了?” 谢梦朝说:“是这样,刚刚在微信群里发了莫迪科音乐节的排演时间表,上头要求落实到每个人第一时间知道,催着我们回复,这不看你没动静,我就擅自一个电话打过来了。” 沈榆的确从踏进温远家的门以后就没再看过手机,和谢梦朝道了歉,说马上看。 群里发了一张表格,上头有各个乐队具体的上场时间,底下一堆人回复“收到”。 沈榆也回“收到”,再看了日期,下下周周末,十月十五日。 这个日期倒是距离温遇旬生日很近了,温遇旬秋冬交替时节出生,十一月十五。 沈榆因为生日多看温遇旬两眼,还没在脑袋里酝酿出什么想法,就被当场抓住,温遇旬问:“有事?” 沈榆一五一十说了:“那天就不用让家政阿姨煮我的饭。” 温遇旬听后挑眉:“十月十五号?沈榆,你是不是完全没有听他们在饭桌上说了什么?” 他的确没在仔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