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满满的一锅,要么认为他是大胃王,常常饿肚子吃不饱,要么就是想要他一日三餐,两日六餐全喝粥,腊八节过两天。 他想了想,看了眼时间,又回忆了沈榆的课表,给沈榆拨了个电话。 电话通了,但响三声被挂掉。 过了大约一分钟,来了一条短信。 【我现在有事不能接电话,有什么事短信说吧。】 好冷漠,好无情。 温遇旬盯着手机看到屏幕自动熄灭,心中隐隐觉得不好。 沈榆这种状态持续了大约有个两三天,也没有一个确切的时间节点能清楚描述这种转变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反正就是不接温遇旬给他打的电话了。 短信也回得少,问就是在忙。 温遇旬受不太了这种不清不楚的冷遇,重新把手机划开,电话拨给老何。 “小榆?我看看……”老何对他的态度都比沈榆要热情,听筒那边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大约是在查看排班表格。 “哦,今天是长眠湾,”老何问他,“怎么啦?” 平时这种来不来之类都是他们两个自己商量,老何也纳闷呢,是不是闹了不愉快,不然这种事情怎么轮得上他插手。 “没事,”温遇旬说,“今天晚上我过来,后园给我留个门。” 说是晚上过来,然而他闲在家里无事可做,中午喝一碗甜丝丝的腊八粥,却没觉出味道,文献更看不进去,时间走得比蜗牛都慢半拍,于是下午早早就开车到卧月坐着。 老何什么时候在下午三点就看见这位爷,夸张地吃惊:“您来这么早作甚?” 温遇旬懒懒扫他一眼,说:“视察你工作认不认真。” 卧月这个点还没对客人开放呢,有什么工作认不认真的。但老何一个三老板怎么敢说二老板不是,打个哈哈过去,一眼看见温遇旬手上提着个保温饭盒。 这更稀奇了:“你来给我送饭的?” “不是,”温遇旬的声音透着冷,“你这有没有微波炉?” 老何哪是沈榆呐,只觉得这人平时都是这副腔调说话的,没觉得违和,也听不出生气了,看这给人带饭的热乎劲儿,刚才打电话时那点疑虑也消尽了。 “有啊,在我那屋里,老章那屋什么都没有。” 老何说着,又开他玩笑:“带的什么?有没有我的啊?” 温遇旬直接地说:“腊八粥,沈榆的,没你的。” 老何听后不屑,和那个没吃到葡萄说葡萄酸的狐狸一模一样,小声嘀咕:“还以为啥美酒珍馐,腊八粥而已,我看不如银鹭八宝粥!” 又是晚上七点半,酒吧里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