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入学资格,可我总是在想,一个在所有人的冷眼中撑着上学,中考没过正取线,期中考试却已经排到了年级前50的人,又怎会被这种……这种日常的、可以想象到的苦难所毁灭?一定是有什么拦在她的路上,让她彻底走不下去了,她才下定决心,痛痛快快地离开这个恶心的世界,临走前还要开嘲讽,反正谁都别想好过。就像老人与海的结局,那条大马林鱼不是被老人自己弄丢的,而是被鲨鱼夺走了啊!她不会被打败,可她拿现实没办法,想要继续保持胜利的姿态,就只能被杀死了。” “说得好说得好!”小田应声鼓掌。 知道他是一种好意的敷衍,银霁不便强求他人,把所有的气都在心里叹完了。 尤扬却像有了什么新发现:“小银霁,你是因为太难过了才无法停止思考的吧?” “咦,我难过吗?” “你真的……哎呀,我明白,我什么都明白,同校生自杀对你的刺激太大,你才会如此放不下,这只是你的一种发泄方式吧!”完成了叁押,尤扬拖着凳子挪近了些,突然扑过来,给了银霁一个熊抱,还狠狠揉起了她的头发,“好了好了,不准再自责了,死者不能复生,以后你就多关心关心活着的人,大家在你的保护之下,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惨剧了,一定可以的,我们相信你!就像薛凝眉,都是因为你,才能看清那个冰系法师的真面目,对不对!” 银霁被他热情的大巴掌撸得脑袋发懵:“什么跟什么?” “吃人的社会坏事干尽,但也做对了一件事,就是把你改造成了一个热心善良的好市民,妈妈真的太欣慰了,呜哇!” 听到这句熟悉的发言,银霁忽然意识到,尤扬怕不是早就被帅帐里错勘贤愚的诡辩论给洗脑了。 心里确实感到一丝温暖,忽视胸前的平板触感,尤扬的声线和语调都像一个多愁善感的老阿姨,不难看出,除了安慰,他还在微弱地展示出一种“我比你成熟”的傲慢。银霁不喜欢被人当小孩看,很多时候,这就是失去人生控制权的第一步。 不必跟朋友上纲上线,可就算是为了夺回高地,她也转过头,“吧唧”一声,狠狠亲在了尤扬的脸上。 尤扬本人还没反应过来,余光里,小田整个人都石化了。 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尤扬尖声大叫、疯狂摇头,像甩掉水蛭一样甩开了银霁的嘴。因为故意放入了十成吸力,分开时,这张罪恶的嘴巴牵连起他一大块脸皮。 “真的会嘬起来啊!”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你还笑!你个死变态!!老子的初吻就这么被你夺走了,啊啊啊啊,我跟你拼了!” “来啊来啊。”银霁一探身,夸张地撅起嘴,吓得尤扬当场丢盔卸甲,推开她,躲到了小田的椅子后面。 银霁不理解他的贞操观:“亲脸也算初吻吗?” “怎么不算!” “可我经常这么亲阿姨家的狗子哎。” “狗能怎么办,咬了两脚兽还能落个好?” “意思是你也想咬我?” “我……我拒绝跟你有任何身体接触,以后你至少离我一米远,听到没!”尤扬捂着被侵犯的脸颊肉,眼眶含泪,仿佛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我不干净了……” “至于吗你?嘴对嘴才算接吻,小田,你说呢?” 小田石像上顶多出现了一条裂缝。 “问题不是出在形式上啊!你可能不知道,我会被被凌迟处死的,很快,今晚可能就……” 银霁看他那副瑟瑟发抖的傻样,还能说什么呢,一棍子打死吧,A市男没有一个适合干保密工作的。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