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得那么深,吸得那么紧,怎么会受不住?” 梁屿琛看着她被自己不断捅开又合拢的穴嘴,眼底欲色更甚。那么嫩,那么小的肉缝,被狠狠插到充血,殷红的穴肉被肏得翻出来,又随着鸡巴顶入被塞回去。 紧闭的室内,只有两人交错的喘息,与肉体拍打和水液飞溅的声音。 热意蒸腾,汗也在持续地滑落,梁屿琛将程晚的白色棉裙推得更高,露出她白嫩丰满的奶子,此时两颗乳球被他的顶弄撞得相互拍打,晃出诱人的乳波。 他伸出舌,舔弄乳肉上晶莹的汗珠,舌尖陷在绵软的乳肉里,随后再一口含住颤颤巍巍的弹嫩乳珠。 程晚又是一声难耐的娇吟。 他喉头滚动,呼吸急促,俯身去吻她微张的小嘴,吮住她柔软的唇瓣,舌尖又探入她的口腔,在唇齿交缠间咽下她的津液。 性器上突起的青筋,被层峦迭嶂般的穴壁吸吮吞吐,摩擦与交融之间,快感膨胀得厉害。 阴道最深处的一圈嫩肉紧紧箍住性器的顶端,梁屿琛试着再往内猛地一挺。 下一秒,程晚的身体彻底被他肏开,竟翻着白眼,疯狂地向外泄出阴精,尽数浇在他龟头铃口之上。 痉挛的穴肉绞得他浑身紧绷,梁屿琛双手掐住她的腰,短促有力地在肉穴内狠肏几十下,随后一声低吼,精关一松,抵住她的深处全部射了出来。 过激的快感在两人身体内流窜蔓延,在一片喘息声中,梁屿琛俯身与程晚额头相抵,语气酸涩地说道:“程晚,我真的是败给你了。” / 第二日上午。 应隆的追悼会在社区的礼堂内举办。 杨英悟书记是发起人,但应隆的亲友寥寥无几,现场一片冷清。 为了低调一些,梁屿琛没有让Liam随行,李立群倒是听闻了消息,想与他一同出席,但被他拒绝。 梁屿琛选了一个最靠边的位置坐下,室内没有开空调,初秋天里依然有些闷热。他将西服外套脱下,随手搭在了椅背上。 杨书记先走过来,与他打了个招呼,随后便去接待其他人了。 接着是汤坚白,依旧梳着水光油亮的头发,一身黑色西装并没有显得他更利落,反而让他看起来像销售一样。 再然后就是褚越启,凑过来冷冰冰地开口问汤坚白,应隆死了,是不是拆迁计划就要先搁置一段时间。汤坚白否认之后,褚越启又骂骂咧咧地走了,七十多岁的人,身体硬朗,步伐飞快,汤坚白迈着小碎步跟在他身后,不断地劝说讨好他。 最后过来的是崔芸,不只有她,她推着一把轮椅,上面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大概就是她的老父亲崔志学。崔志学眼神浑浊,目光呆滞,嘴里一直念念有词,梁屿琛却什么都听不清。 看起来精神状态堪忧。 “应先生才五十多啊,和我差不多大,怎么这么年轻就走了。”崔芸感慨。 “世事无常。”梁屿琛道。 “唉。” 追悼会的流程很简单,杨英悟站在台上,说了几番催人落泪的悼念词,现场有细微的啜泣声响起。再然后是金刚超市的一名员工,诉说老板对他们的慷慨与贴心。 至于亲戚,都是些远亲,倒没有发言。 追悼会很快结束,散场时,梁屿琛拎起西服外套走到外面。 今天风有些大,吹起地面初秋金黄的落叶,平添几分寂寥的气息。 梁屿琛把外套穿上,手自然而然地插进兜里。 指尖却猝不及防地触碰到某样异物。 他瞳孔一缩,连忙将东西取出,是一张纸条,上面赫然写着四个大字—— 勿管闲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