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了我们的野猪王!” 哎呀,原来还是只野猪王,看来楼风浅捡的便宜真不小,只可惜经过一夜,剩下的野猪肉已经有了些许腐臭味,再难下口。 我捏着鼻子,瓮声瓮气的回击他:“长眼睛了没?会看人吗?见过这么英俊潇洒的贼人吗?” “我管你长什么样,劳资又不是断袖!那只野猪王我们蹲了一个多月才有它的踪迹,你们就这么杀了它还吃得那么浪费,你们不是贼人是什么!” “这分明是我捡的。” 楼风浅面无表情且一本正经的解释:“我们确实是断袖。” 两个冬瓜震惊了,我也震惊了,这这这……虽然渊国民风开放,现任圣上宫中就有一位男皇后,但也不至于承认自己是断袖吧?还那么理直气壮。 空气瞬间安静,我甚至能好受到一丝尴尬之风在我们四人间刮过。 “啊啊啊!” “你们两个死断袖,大半夜的来荒山野岭幽会,什么恶趣味啊!” 两冬瓜瞬间泪奔。 楼风浅却在此时退开远远的,面无表情的站定,然后上下将我打量一番:“苏盟主说的没错,这两人长得不行,眼睛更是不行。” 我刚要认可他的话,他又补充了一句:“谁会和你这种人断袖?人家名草有主。” 说完冲我吐了吐舌头,竟使着轻功逃走了。 我……气得牙痒痒。 “喂,你们两个哪里人啊?” 抓不到楼风浅,我只能拿这两个冬瓜撒气。 “凭什么告诉你啊!” 两个冬瓜自然是不肯配合的,刚好这溪边长着许多狗尾草,我伸手摘了一枝,阴恻恻的走到他们跟前:“当真不说?” 两个冬瓜:“凭什么告诉你啊!” 呵呵……敢不回答本盟主的话,那不是自寻死路? 我点了他们的穴道,让他们无法动弹,然后拿着狗尾草,在他们后颈以及脸上挠啊挠,痒得他们浑身都在起鸡皮疙瘩。 两人笑是笑,却还是什么都不肯说,虽说入秋了,可沧州的气候要比武陵热上许多,杂草丛生中,各种各样的小虫络绎不绝,我用树枝从草丛中扒拉出两只毛虫来,奸笑着一步步逼近他们。 “你你你!!” 两个冬瓜大惊失色:“你你你你别别别别!我们说我们说!” 这就对了嘛,非要让我用毛毛虫让他们体会一下什么叫奇痒无比。 “我叫王大壮,他是我弟弟王大柱,我门是沧州齐县人!” 沧州齐县? 这个我知道,是沧州一个十分贫瘠又偏远的小县城,来回只有一条山道,有些偏远的村庄甚至只能靠一条索道通过。 但那个小小的县城,却渊国的重点矿长县之一,因此那里的人几乎都还算富庶,也不知道这两个家伙为什么还要上山打猎。 “你们县不是矿产很丰富吗?怎么还落到上山打猎维持生活了?” 既然他们愿意好好说话了,我立即又离得他们远远的,捏住鼻子问话。 “这种事我无可奉告。” 两个冬瓜突然就不暴躁了,沉着脸,目光警惕的看着我。 这一看就是有猫腻,不过我着急去找千重一,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慌张得到处找我,甚至忤逆巡察使和太子爷。 不过要怎样让他们带路就让我犯难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