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叶极度崩溃的道:“你怎么可以不系领带呢?你不系领带……” 树叶说的又气又急,语速奇快,而等朱塞佩一头雾水的等着树叶说他不系领带有什么问题的时候,树叶却是突然一个箭步,左手在办公桌上一撑,肥胖的身躯,不,是壮硕的身躯快速而寂静的飞跃办公桌,在朱塞佩下意识的起身之际,他已经越过了办公桌。 这距离,这高度,太舒服了。 树叶跳的是朱塞佩左边,他左手撑的桌子,侧身面对朱塞佩,落地,在朱塞佩站起的一瞬间,右手从朱塞佩脑袋后面绕过去抓住朱塞佩的下巴,单手单臂一发力,轻轻的咔吧一响,朱塞佩立刻跌坐回了椅子上。 朱塞佩眼睛里满满的惊愕。 朱塞佩死都想不到树叶会在他的办公室动手,会在安全情报局里,在他的办公室里动手,因为他没疯到那个程度。 “你不系领带,我拿什么把你吊起来?” 在朱塞佩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后,树叶眼光下移,他的视线落到了朱塞佩的腰间,然后伸手把朱塞佩的腰带扣一截,随即费力的抽出了朱塞佩的腰带。 “我很讨厌解男人腰带的。” 朱塞佩没死。 虽然只用了一只手,但树叶照样一下搞定。 可恨的是,朱塞佩坐的不是转椅,而是一把笨重的木头椅子。 朱塞佩还活着呢,甚至于意识都还保持着清醒,可他动不了,说不了话,除了脑子之外他什么都动不了。 懵,茫然更大过了恐惧。 树叶拿着腰带进了办公室里面的房间,里面是个休息室,有张床,有个吊扇,再里面还有一间是卫生间。 树叶终于欣慰的笑了,因为他觉得吊扇挺好。 吊扇太高够不着,树叶踩到了床上,然后他把腰带穿过腰带环,把一端系在了电扇上,然后走了出来。 没绳子就要费劲很多,而且腰带也远远没有领带好用,但是没办法,就这么将就一下吧。 一个成年人很重的,但是树叶抱起朱塞佩就像抱起了一个小孩子,他把朱塞佩扛进了卧室,站在床上,一手去调整腰带绑成的吊索,一手扶着扛在肩上的朱塞佩。 “我老板……呸,他不是我老板,疯狗让我给你带句话,你当自己是谁?” 树叶稍稍移动,把朱塞佩的脑袋放进了绞索里,然后他开始慢慢往下放,直到朱塞佩的身体垂直,腰带绷紧。 看着腰带能够承受朱塞佩的重量,确认吊扇也能够承受,树叶彻底放开了朱塞佩。 一手扶着朱塞佩的腿,一手抬起来看了看手表。 树叶不急,虽然朱塞佩完全无法挣扎,但树叶还是等足了五分钟后,他才放开了扶着朱塞佩的手。 耸了耸肩,树叶什么都没说,他轻轻关上了通往办公室的门,再过去把办公桌上位置不正的文件放好,随后他走向了门口。 开门,反手关门,树叶对着一直在门外等候的人轻声道:“谢谢,请送我出去吧。” 这还需要请示一下朱塞佩吗?当然是不需要了。 有人会想到朱塞佩已经死了吗,答案是当然没有。 这世界上终究还是正常人多,疯子太少太少。 所以谁接的树叶,谁就再把他平平安安的送出来。 树叶交还了临时通行卡,接他的人没给他送到大门口,所以树叶很客气的和人家握手,感谢,告别,然后他再安安静静的自己走到了大门口。 没看到树叶进去,但是看着树叶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