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奶儿亦颤巍巍,随着冲撞晃甩,奶肉分明是极致的软绵,却不会真的被折腾散掉。 她也是这般。 明明又小又嫩,仿佛多使些劲,便能撞散架了,却一次又一次承住了他们的征伐。 催情使得快感成倍增加,让浚忍不住喟叹,肉棒戳刺渐快,顶得少女不断向后倾移,蛇尾进而前挪,像是挑逗追逐着猎物,玩着霸凌的游戏。 啪啪啪…… 待对游戏感到乏味,他便重新掐紧细腰,将她压回沉重的蛇身之下,重复无数遍活塞运动。 ——又来了。 许是药效仍未过劲,涨精感来得比往日频繁。 浚也懒于压抑勃发的欲望,松了精关,涨至精口的精水没了约束,一股脑浇进可怜的花宫。 “囡囡,累了吗?” 男人明知故问,待新鲜的精流射尽,边拿手掐了团白花花的乳,边俯身轻问。 姚幺哪儿还有力气配合他,催情的青雾太刺激,她虽未在粗鲁的蹂躏中晕过去,但也已是喘息低弱,几乎小死一番。 而色欲当头的蛇人,见少女瘫倒在地,一副被入得狠了的惨样,竟是精口一热,又吐泄了小股余精。 真勾人。 真想就这样塞着她,肏着她,直到破晓天亮,直到弟弟们前来探寻。 浚阴暗想着。 可他也知,若是再不将满肚的水液放出来一点,女孩这小小娇宫,当真要被涨坏了。 “啵——” 肉刃粗骇,从花宫撤至穴口,最是圆硕的茎头撑在穴口,竟仍窒涩不已,不得不调整角度碾磨一番,才像尺寸不合的塞子拔出纤细瓶口般,“啵”的一声,响亮而淫乱。 哗啦…… … 哥哥真将东西拔了出去。 涨在肚里的水液没了封堵,得以泻出。 身体随即被摆弄成跪趴的姿势,可她的腰根本无力抬起,软伏在地,只有发肿的臀部高高翘着。 浊白从无法合拢的穴口流溢出来,携着糊在口周的淫沫,顺殷肿的腿根缓慢滑落,流过掐痕遍布的大腿,最终触地,在姚幺发抖的膝盖处堆积。 腥味越发刺鼻了。 肢体无法由自己支配的感觉不好受,姚幺的脸靠着冷凉的地面,瞧着与视线平齐的门槛。 门扉虽被紧紧锁合,与门槛之间,却仍会因不够契合而余了一线缝隙,屋外的月光从那缝隙中漏进来,往槛内洒进寸许皎白。 好想离开这儿…… 她又忍不住生出逃离的心思,可四肢垂软无力,连身体都撑不起来。 肚子里流出的热液流出后,渐渐转凉,凉意沁着她的腿根,像哥哥黏冷的蛇尾一般,在肌肤游走,那种感觉让她发怵,可又没力气甩开。 何况哥哥那硬热的棍物,此刻又抵过来了。 咕叽—— 兴奋的蛇茎无需扶持,狰狞挺翘,再次抵住没来得及阖上的蚌口,开始强硬挤入。 腿心被寸寸绷大到发疼的感觉,无论多少次,都无法适应。 可她只能忍。 垂在地面的手紧蜷,指甲扎在掌心,短暂的刺痛仿佛使脑袋清明一瞬。 姚幺忽的自虐般用腔肉裹吸,感受那根在腿心中钻捣的肉棒的模样和温度。 它越钻越深,直到钻到了底,丑陋的棒身四处撑碾,棒首重重撞了数下,将回缩的宫颈再次撞开。 哈啊…… 肉体的主从关系既定,弱势的,从属的一方便被剥夺了个人意志,任由支配者享用,被施舍尊严,将支配者微薄的温柔当作恩赐。 这样的关系显然畸形而荒谬,充斥着暴力和阴私。 姚幺便是如此,被遍及生活的谎言欺骗,不知不觉,沦为了这样可怜的从属方,不辨是非,不懂伦常,只会做那狡猾的蛇人们,口中乖巧的“囡囡”。 —— 可事实当真如此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