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精神崩溃后就生了一场病,再醒来,就遗忘了对方。而对方不愿再刺激他,所以选择在背后默默地看着他,守候他。】 向北一在嘴里尝到了铁锈的气味,他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境,大概是一种比傍晚的时候更甚的混乱。 感觉那只无形的手在这个故事的温育下,很快地生长了起来,并蓄起了所有的力朝他推来,最后将他推离了原地,而他只能脚下朝前踉跄着迈出去。 这时候,他低下头,发现他原先站立的那一方土地已经开始塌陷,连同所有的认知也坍塌无遗。 但他却没能找到另一个能够落脚的地方,他悬在分不清是深渊还是高空的迷雾里,茫然张望。 -------------------- 最近状态不大好,三次元压力有点超出我的承受范围了。(不过明天后天会多更一些)(狗头) 突然很想说一句,谢谢追读的小伙伴。 在最近的这段时间里,俺最快乐的事情就是把文字从码字的软件复制到长佩,然后在这里分享一些有的没的。 噢还有,之前评论区回复得勤快一些,最近长佩老卡,我自己也有些焦虑(不管是三次还是写文都有),所以很少再点进长佩的手机端,回复也就相对变少,所以不是不爱哈,评论的宝子依旧是好臭宝噢!爱你们(闪亮离场)(xiu——) 第45章 (上)原来如此 ——大学刚毕业的那两个月,老院长去世,他关于那段时间的记忆确实模糊,很多事情记不清具体,比如他什么时候租好的旧城区的那套房?又比如,老院长下葬那天,谁递给他那把大黑伞?老院长的丧礼是怎么操办的? 他只记得那段时间自己很颓丧,但一直以为他那段时间记忆模糊只是因为酒吧里的那场侵犯,他对自我感到十分的厌恶与恶心,以至于他后来就刻意淡忘了那段时间。 但现在却听到了完全颠覆他认知的版本。 向北一看着寒邃的眼睛,又想起来陆朝以前开玩笑似的问过他大学毕业的时候是不是单独跑去哪里旅游了?都联系不上他。 当时他反驳了说没有去旅游,但陆朝打趣他偷偷摸摸,后来也没再追问。而后来陈祈眠也同样问过他大学刚毕业的那段时间去哪了,也是联系不到他人。 向北一又不禁想,大学刚毕业的那两个月,他在经历了那场侵犯后,对同性恋这个群体的态度已经由尊重转变为恐惧以及无法自控的厌恶了。 向北一很难确定自己在那场侵犯前的性取向是什么,因为他忙着用力生活,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这些。 但,在那样的一个状态下,他和这个人谈了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