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午后郁晏欢也好好盯着妹妹吃了饭,便听二门上递了消息进来,说洛萦过来了,便吩咐人去请。 郁晏欢与洛萦倒没有因为同洛玄和离之事而生分,不过洛萦前几日回平阳侯府时见了哥哥那般形销骨立的模样,不免心疼,掉了许多眼泪,一时心里又恼,早知如此,当初为何要搓磨郁晏欢,真是可叹。 她观郁晏欢的神色,倒是比从前好上许多,自知平白无故提起哥哥也是无趣,索性不提,只挑着些趣事同郁华枝说, “你可不知道,我府中那几只兔儿如今吃得圆墩墩的,便是我想抱也有些吃力,极是有趣,明日我派人给你送两只过来,权当解闷了。” “若是你想,我们便再府里辟一小块地,自己种些小菜,吃起来也新鲜得很。” 郁华枝淡淡笑着,都应下了, “你这些时日可是守拙归园田了?” 洛萦见她脸上带着笑影,多上活泛了些,便更有兴致地说起来。 郁晏欢在一旁听着,却见自己的侍女在门边朝自己点头,有些不解,就让她们二人先说会话,自己出去一趟。 听了侍女的回话,她心下有些犹疑,但还是点头道, “去备马车吧。” 原来是慕寒之差人过来传话,说府中尚有赫连羽的遗物,总不放心旁人碰,又不想扰了郁华枝的心神,便请郁晏欢过去取一趟。 虽然郁晏欢觉得自己去取也不甚妥当,但总归是妹夫遗物,留给妹妹些念想吧。只是走这一趟免不得要与慕寒之见面,也不知他可有别的心思…… 不过两刻钟就到了慕寒之的府邸,眼下禁中空空,她也不知为何殿下不索性搬进宫里,反正平日都在宫中与朝臣议事,住在此处其实并不方便。 她压下心思,随着侍女入府。日头偏西,进了书房便瞧见慕寒之在光下看着奏折,彷佛又恢复了往日如沐春风之感。 慕寒之抬头时,眉头微忪,扯着嘴角开口, “晏欢,过来坐吧。” 郁晏欢眼神无意飘过书房桌案上那扇精致绣屏,又不动声色地移开,但却逃不出慕寒之的眼睛。 那幅绣屏便是她当日亲手所绣,虽说是洛玄让她备的礼物,但如今在他书房里见到,难免有些异样的感觉。 郁晏欢轻巧行了一礼,倒不像之前那样拘谨, “殿下,今日臣女为取赫连将军遗物而来,待拿到便不多留了,以免扰了殿下公务。” 慕寒之随手将奏折搁下,温声道, “本宫何时觉得你扰了公务了?看你这些日子照顾华枝辛苦,在这里用了晚膳再回去吧。” 郁晏欢面色无波,明知故问, “不知太子妃现在何处?臣女粗鄙,只怕服侍不好殿下用膳。” 慕寒之揉了揉眉心,无奈开口, “本宫不需要你服侍用膳,至于太子妃……再等些日子,本宫便没有太子妃了。” “晏欢,你不必同本宫打太极,本宫的意思你心知肚明。” 郁晏欢侧头,带着一抹探究的笑意, “如何,臣女冷心冷性,懒得理会勾心斗角,后宫那么多的女人,臣女更是应付不来,难不成日后殿下继承大统还能空置后宫?” 慕寒之正色望着她,认真开口, “本宫原就是这般打算,晏欢,你该信我的。” 郁晏欢到现在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