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尘。” 叶小尘:“???” 小哥儿歪了歪头,盯着杨禾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疑惑地问道:“杨禾哥,你……你怎么也、结巴了?” 杨禾:“……” 某个不苟言笑的男人冷不丁笑了一声,然后在叶小尘扭头看他的时候又抱着刀闭目养神起来。 杨禾哈了两口气,根本不敢合拢嘴皮,继续瓮声瓮气地说道:“和(喝)水烫香(伤)了。” 叶小尘忙紧张地凑过来,盯着杨禾发红的嘴皮细细看,急忙道:“那、那我们去买药,这儿离南山医馆也很近。” 听到杨禾说自已烫伤了,叶小尘连饭都顾不上吃,拉着人就要去医馆买药,一边拉扯还一边急切地说话。 杨禾忙将人拽住,解释道:“买过了,擦过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下意识看了一眼闭着眸子装睡的羌原。 药是这男人买回来的,他动作快得很,当时自已嘴里刚含了第二块冰,还没有化掉这人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包小药粉。 这男人好像完全不懂避嫌,也不知道性别有别,掐着自已的下巴就要敷药,白色粉末状的药抖在自已烫伤的红肿上。微微有些痛,他被这突然的动作和痛感吓得轻轻挣了一下,但只是微微一动就被这莽夫捏住脸制住了。 当时……当时好像还有人来了。 那个“很有眼力”的堂倌儿来送菜了,一边将手里的小瓷碟子放在桌上,一边笑呵呵说:“哟,公子和夫郎这么恩爱啊!大白天也这么亲密!羡煞旁人哦!” 杨禾:“……” 羌原:“……” 刚刚因为挣扎都没有洒出来的药粉,此刻因为这堂倌儿一句话全抖自已下巴上了,杨禾气得像钻进地缝儿里去! 忽然又听叶小尘提起烫伤药的事情,杨禾下意识看向闭着眼睛的羌原。只是悄悄看了一眼,但羌原曾经就是走江湖的,警醒得很,立马就睁开眼目光如炬直射过来,吓得杨禾又一抖。 还瞪自已!还敢瞪自已!明明是他把药粉抖自已脸上了,竟然还瞪自已!晚上不给他煮面了! 杨禾内心气得冒火,面上怂得很快。 他怂唧唧移开了视线,又给叶小尘舀了饭说道:“先吃换(饭)。” 羌原如刀刃般的锋利眼神渐渐收起,只是被他吓得哆嗦的哥儿也已经移开了视线,并没有看到他缓缓温和下来的目光。 原来小哥儿的脸是软绵绵的,和自已硬邦邦的肌肤全然不同,晚上要再悄悄掐一掐。羌原颇有些回味地捻了捻手指,食指指尖还沾着一点白色药粉,是刚刚落到杨禾下巴上又被他不小心蹭到的药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