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膀,裙下风光一览无余。 谢云洲吞着口水,性器愈发地躁动,无法射精的痛苦与空虚如同潮水将他淹没。 “哼,真想让你母亲看看你如今的样子,果真像一只对着主人摇尾乞怜的狗。” 她撩起睡裙的裙摆,他欣喜且愕然的注视下骑在他大腿上,柔软的大腿肉正压着他的腿,属于她的体温无疑又是一针兴奋剂深深扎进他的心脏。 大狗紧实的大腿肌肉在极度的亢奋状态里微微跳动,梦里曾梦到过无数次画面似乎要成为事实,他压根无法做到冷静自持。 谢云汀握紧皮鞭,手腕控制着适当的力道一下下鞭打在他昂扬的、硬如铁杵的性器。 “哈啊...姐姐...主人...” 他瞳孔紧缩,兴奋得大脑一片空白,阴茎更是难以自控地流出许多液体。 谢云汀身体里的施虐欲被他轻而易举地勾起,眯起勾人的眼,抬臀将他的性器压在腿间,双手用力掐住他脖颈的瞬间,内裤顷刻被一股液体浸湿,抬臀看去,黏答答的浓精射得她满腿都是。 “哈啊...” 谢云洲的喉结在她手心滑动,轻轻扯动皮肤。 “收拾干净。” 这是第二次了,她竟然让谢云洲把精液射到自己身上两次了。 她嫌恶地蹙眉,不管躺在地上平复呼吸的人,径直走进浴室脱掉染满精液的内裤,漂浮在空气里的石楠花味委实难闻,随手一扔,内裤直直落进垃圾桶里。 等她再次出现在谢云洲面前,他已收拾好床边的狼藉,乖乖巧巧地站在那儿。 “好了,滚回你的房间,我要睡觉了。” 困意袭来,谢云汀命令谢云洲离开,可他似乎并不想离开,犹犹豫豫地开口:“可我...我想...” “你想得倒挺美,你觉得那晚过后我还会让你待在我的房间?滚回去,不要让我再重复第二遍。” 她表情阴沉下来,谢云洲知道再待下去会让她生气,屁股后面那根看不见的尾巴瞬间垂了下去,终究还是乖乖回了自己房间。 啪嗒— 房间的彻底陷入黑暗,谢云汀却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地无法压制心里的燥意。 怎么回事... 她咬住下唇,腿间花穴吐出一股又一股水儿,穴里更是空虚至极,迫切地希望能有一根又粗又硬又长的东西将其填满。 难道是大姨妈要来了? 欲望来得突然又迅猛,既然无法压制,那就随心而为吧。 翻出小玩具,扒开内裤,小玩具嗡嗡震动的小口吸咬着阴蒂,密集的快感瞬息之间直冲头顶,她踢掉被子,双腿大敞,从肉缝里流出的淫水儿很快在她臀下晕开大片水痕。 “哈啊...” 她呻吟着,动情地抚慰揉捏面团一样柔软的乳房,弓腰颤抖,脑内浮现的人不是她的未婚夫赵珩,而是自己的亲弟弟谢云洲。 “嗯啊~” 一小股水流从穴里喷溅而出,谢云汀的身体瘫软下去,缓了好久才从高潮的余韵中脱离。 她出神地凝视被子上晕开的大片深色痕迹,闭了闭眼。 赵珩说过,她水很多,而且还很容易潮喷,现在看来,他说得没错,只是...自己刚才为什么会想到谢云洲?而不是赵珩? “真是见鬼了。” 她喃喃道,废了好些功夫换掉床单四件套后再度试着进入睡眠,好在这次她成功了,脑袋刚挨着枕头就发出绵长轻缓的呼吸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