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我技巧不够好吗?” 乔郁年轻喘了一口气,压低声音道:“你身上还有伤,况且这个病房又不止我们,能不能收敛点?” 沈之流揉了揉乔郁年的后脑勺,“年宝,专心点,再来一次。他们睡得和猪一样,不会被发现的。 就算发现也没事,相信他们也不会多说一个字的。” 沈之源眼皮一跳,轻轻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耳朵。 水喝多了,尿意袭来,沈之源实在是憋的难受。沈之源咬牙坚持着,只希望沈之流他们快点结束。 病房里安静极了,乔郁年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如小鹿乱撞,在空旷的病房里无限放大。 “年宝,你心跳得好快,是不是这种环境让你兴奋了?” “闭嘴。” 乔郁年低声呵斥,疯狗发起疯来真是不挑地方。 为了避免沈之流再说出什么虎狼之词,乔郁年先发制人。 一吻封缄,滚烫的鼻息相互交/缠。 乔郁年不再畏手畏脚,正面迎接沈之流的进攻,两人接了一个充满侵略性极强的吻。 乔郁年轻靠在沈之流的右肩,感受着身体发生的反应。抬腿蹭了蹭沈之流的某处,蛊惑道: “傻狗,等你伤好了,穿那条红色连衣裙给我看,好不好?” “红色配你,绝美。我脑海中勾勒不出你穿上它的样子,耳边再别一枝玫瑰……” 听着乔郁年的叙述,沈之流勾了勾唇角,补充道:“架起画板,我们一起,画一幅……属于我们的画,怎么样?” “这个想法不错,创意满分。”乔郁年顿了顿,继续说:“不过,我们的小沈同学,会不会影响美感呢?” “……” 沈之流低下头,吻了吻乔郁年的耳尖,“不用担心,画嘛,追求的就是真实感。你把它如实画下来,就好。” 乔郁年从床上坐起身,视线落在了缩在被子里的沈之源。 看了一会儿,乔郁年才收回视线,紧挨着沈之流侧躺了下来。 被子里的沈之源松了一口气,可是想上厕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在不去,真的就要憋不住了。 沈之源憋得满脸通红,伸手轻拍了拍谢鑫源的脑袋。 谢鑫源几乎是瞬间惊醒,看见沈之源满脸通红的,着急地问道: “你是不舒服吗?需要我叫医生吗?脸怎么那么红,是发烧了了吗?” 面对谢鑫源一连串的问题,沈之源一字一句道:“厕所,立刻,马上。” 谢鑫源赶紧站起身,抱起凳子,轻放在另一边。 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头,手扶住沈之源的肩膀,让沈之源慢慢坐起身。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