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忙,洛致丘打下手。 洛琪拿了一颗樱桃送他嘴里,“第一颗给寿星。” 蒋盛和问:“能不能去你房间看看?” “你说呢?”洛琪又给他一颗樱桃,“好事成双。” 沙发旁边就是她的房门,她推开,“进来看看,感觉还没有七八个平方。” 蒋盛和关上房门,伸手揽过她,“我的打火机呢?” “嗯?” 洛琪装听不懂。 “把我打火机藏哪儿了?” 洛琪笑,从风衣里穿过,环住他的腰。 她反过来质问他:“我不在家,你又抽烟了?” “没抽。” “你肯定不止一个打火机。” “真没抽。” 蒋盛和亲她,从唇角到唇间。 洛琪仰头,含住他的唇回应他。 “时间这么赶,你哪来的时间买礼品?” “让贺栩买的。” “......” 家里太小,不隔音,蒋盛和松开她,“出去说。” 一桌菜大部分都是蒋盛和爱吃的,只有三道不辣,给洛琪准备。 蒋盛和没许愿,他所求不多,已经全部实现。 吃饭时聊起洛致丘的公司,蒋盛和关心道:“还在亏吗?” 依然在亏,但订单多了起来。“明年估计就行了。” 蒋盛和对岳父公司的情况其实一清二楚,当初就是凌加资本给的融资,那份对赌协议也是跟凌加资本签的。 他七年前就见过洛致丘,在律师事务所匆匆见过一面。那时洛琪已经回国,洛致丘刚动过手术不久,瘦得不成样子。 洛致丘不知道他是谁,当时律师办公室还有其他人,估计早不记得他。 洛致丘公司破产后,供应商纷纷找上门堵人,断断续续闹了大半年还多。 他找许伯伯帮忙,把拖欠的货款能解决的解决,同几家大的供应商私下协商,他们撤销了所有起诉。 公司破产后的事,他能摆平的都摆平,洛琪这几年一直还的那三千万大部分是洛致丘私人名下的贷款,他无能为力。 当时许伯伯不理解,没少挖苦他。 于他,解决这些不过是欠几个人情的事,但对洛琪,有可能压垮她一辈子。 三千万已经把她们一家人压了七年喘不过来气。 那时他没想太多,喜欢过一场,不希望她被负债拖累。 洛致丘现在还不敢喝酒,蒋盛和也没喝,用水敬他:“叔叔,身体健康。” “谢谢。”洛致丘几乎佚?把半杯水喝完。 吃过生日饭,蒋盛和又坐了会儿,洛琪送他去车站。 他答应了母亲晚上回家吃饭,母亲昨天就开始准备,不能叫母亲空欢喜。 今年的生日最隆重,中午在苏城庆祝,晚上回北京庆祝。 洛琪开父亲的车送蒋盛和,蒋盛和拉开副驾的门,“洛琪,你过来坐,我开。” 上车前,他脱下风衣打算放后座,洛琪伸手,“给我,我拿着。” 自从离开总裁办,她就没再替他拿过衣服。 坐上副驾,她把他的风衣反罩在身前。 蒋盛和不时扫她一眼,她靠在座椅里很享受地看车外。 “等你回去,送你一个小礼物。” 洛琪转头,迫切想知道,“什么礼物?” “先不告诉你。” “我告诉你打火机在哪。” 蒋盛和笑,“条件交换?” “嗯。”洛琪侧身坐,无比期待:“先告诉我吧。” “告诉就没惊喜了。” 洛琪猜了一路,所有能想到的都猜了一遍,到了车站?婲还没猜中。 解开安全带,她在他脖子里亲了两下,“种两个草莓。后天见。”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