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鼻涕全糊在嘴上,虽然看起来很悲惨但我真的被恶心到了。我拿了几张纸帮他擦嘴,擦完他一头扎进我大腿之间,我觉得我对他做得够多了,他又想怎么样?我问他有没有钥匙,他说我不告诉你,听得我火一下就上来了,拽着他头,那你滚啊!我不是让你滚吗! “林叔叔不让你再喝了,筱姐,我不能帮你开。” 他仰面看着我,用一种很悲伤的神情看着我,让我意识到我是个很坏很恶劣的人,对他犯下的罪被判无期徒刑都不够,我说了这个小鬼很擅长蛊惑人,我差点又被骗。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我拿起茶几上的银制果盆,他起身拦住我,目光落到我吞云吐雾的嘴上: “我帮你开,你不要这样……筱姐,我不想看到你这样。” 我掸掉烟灰,冲他大笑,不要哪样?老娘干什么还要经过你同意?开啊!不是说开吗! 钥匙好不容易插准洞孔,他没有说话,我把着他的手转了一下,拉开柜门,捞起一瓶酒转身要走。 “筱姐,明天过完我就十五岁了,你还记得吗?” “你上次就欠了我一次生日礼物,这次能不能别再忘了?” 他说得好快,生怕我走掉了一样。易衿也送过我两次生日礼物,不是值钱的玩意,他买不了那么贵的。我的生日在圣诞节前一点,那时总会下雪,他就十分应景地送我针织帽和手套,连在一起的那种,我觉得挺新奇的,不过嫌太可爱就没怎么用,下雪后都是他备着,以防我随手一扔丢叁落四不见了。后来他又送了我一条围巾,花纹有只小狗,我当着他的面就扯烂了,让他别再给我送礼物。我知道,我是个很坏的人,易衿也知道,但是他说没关系的筱姐,你不喜欢围巾我就不送你围巾,你喜欢什么?你喜欢我吗?以后我赚钱给你买很多很多礼物,你喜欢的礼物,到时候你会喜欢我吗? 我们俩差了五岁,他的生日在初春,没有针织帽和手套,没有围巾,也没有小狗花纹,他从上午期待到放学,以为回家之前会收到我精心准备的礼物,不管什么都好,他说,筱姐,你抱抱我我也好开心,你送我一个抱抱吧,我说我不记得了,原来今天是你生日啊,那我送你回家吧,你搭老彭的车回去,我等会还有事不送你了。他说不出是不是开心,小声地嗯了一下。 现在他又来问我,我说,关我屁事,别好像我该欠你的一样。 我和蒋慕然又做了。我让他开着门,声音从门缝传出去,他马上就知道我想干什么,端起我两条腿,将我折在墙壁上,问我是不是喝大了。我不太喜欢面对面做爱,蒋慕然总会看我的脸,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我也能看见他的表情,然后很容易把尿喷出来。但也可能是因为我们的关系,面对面做时我总能感受到一种心脏跳出来的恐惧。 我说他不会开门的,我们到走廊去吧蒋慕然,客厅也可以。我伸手去够门沿,看见一束细细的暖黄的灯光从易衿房间漏出来,铺在离我最近的楼梯台阶上,走廊内寂静无声。蒋慕然扳回我的脸,睫毛投下的阴影几乎遮住了他的表情,那一瞬间我什么想法也没有,我觉得他也是。他闭上眼含住我的双唇,我把他夹得很紧,他就用手掌揉几下我的臀瓣,然后再往外掰开,我感觉逼被塞得很满,说实话有点想吐,但后来我叫得很大声,让他再进去一点,好深,好深!会坏的!蒋慕然就让我继续叫,还说每次听我鬼哭狼嚎他喜欢的不得了,我说你他妈重口味,他就咬我乳头。做爱时我们都变成了傻逼,鸡巴变成棒棒糖,阴道变成红苹果,尖叫变成催情剂。 最后我们从两个傻逼变回两个高中生,他说,我昨天才知道原来易衿的房间就在你隔壁,我想了你这么多天,我陪你演,你真的以为我愿意?我意识到其实他还是个傻逼,而我已经变成高中生了,于是我沉默地把他的鸡巴拿出来,就像拔掉针头那样,然后我在想,何时佳可能说对了,她这个乌鸦嘴,朋友炮真的只能打一次。 发现易衿失踪是在十八个小时后。我并不是说他失踪了十八个小时,有可能他前脚刚走我就发现了,也可能昨天晚上他就离家出走了,反正今天早上蒋慕然问我的时候我还没觉得不对劲,以为他又跑到地下室哭,或者躲在房间里写寒假作业。 不过胖头的饭盆早上是满的,现在已经差不多见底了。我又想起来他的手机被我没收了。我真不知道我为什么想这么多,还像警察一样推测他什么时候不在的,我他妈有神经病。 但我还是去他房间确认了一眼。他的书桌整理得很干净,左边是一摞课本,右边是笔袋和水杯,书包挂在架子上,还有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他一样也没拿走。我把胖头往蒋慕然身上一放: “帮我去查一下监控,看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蒋慕然刚醒,哑着嗓子: “说不定去找朋友玩了。” “他没有朋友!” 我无暇顾及蒋慕然的脸色,想到他说那个老混蛋出现在家门口东张西望,想到那个小鬼无处可去,想到那条小巷里的小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