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什么满足你?”季斐卿抱臂冷哼,身后的翅膀蠢蠢欲动,显然很想离开。 “我哥哥那边,瞒不住了吧。”祁折雪看着季斐卿,微微一笑: “他肯定已经知道我来了。” “用这样的方法,既能稳住我,让我全心全意为你办事,又能稳住我哥哥,给他一个希望,让他不再闹事,何乐而不为?” 话音刚落,祁折雪果然就见季斐卿的面色变了,果真一副十分心动的模样。 祁折雪坦然地和他对视,面上只能看见对哥哥的思念,而没有任何其他的情绪。 片刻后,季斐卿转过头,随即照了照手,找来一个军雌,低声对他耳语了几句。 军雌听清了命令,点头离开,等他走出门,从祁折雪的身边经过时,祁折雪能根据军雌身上的信息素判断出,这是一名a级的军雌。 为了防止祁折雪搞什么小动作,所以季斐卿亲自呆在房间里看着他,而祁折雪好像真的只是想要一个念想而已,一直安安分分地坐在椅子上,把玩着光脑,没有做多于的动作。 十分钟后,军雌重新回到了房间里。 他收起了翅膀,将一小束绑好的头发交给了季斐卿,季斐卿接过,确定没有什么意外之后,便将他递给了祁折雪。 “谢谢。”祁折雪身上还保持着在蓝星上培养出来的礼貌,在接过头发的时候还点头道谢,反到把季斐卿和他的手下说愣了。 虽然季斐卿一直不喜欢祁折雪,但那是处于雌虫本身的占有欲作祟,这么多年,季斐卿也逐渐认识到,不是所有的雄虫都像他遇到的那样恶劣。 但他想要的是一种雄虫和雌虫完全虫格平等的世界,不过让他灰心的是,只要雄虫一日拥有雄虫素和精神力,那么他们就能一直控制雌虫。 在一个奴役和甘愿被奴役的畸形关系里,是没有什么平等而言的。 对于季斐卿来说,他深知自己是在这个畸形社会中诞生的另一种极端又畸形的产物,深知他自己也一直是一个厌恶雄虫又迷恋雄虫的虫,有时候他也清楚自己的行为和又当又立没什么两样........但他没有办法。 在他曾经失手杀了包括祁折雪在内的雄虫那一刻起,他就不可能再有回头路了。 此后,是粉身碎骨也好,是光明大道也好,他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夜深人静,同床异梦的时候,季斐卿甚至隐隐约约觉得,也许粉身碎骨,对自己来说也算是个好结局。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季斐卿的脸色是一如既往的差,但那似乎并不是因为情绪不佳,而是因为一些不为人知的生理原因。 而以他的地位,他也不需要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