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也在三天后初见成效。 柳笙受伤的地点是离市区八十公里外的一处海岛上的度假酒店。 酒店在手机软件上评分很高,评论里的人都说这是一个有钱又有想法的年轻老板自已投资设计的。 而且老板人很好,也很亲切。 从酒店外围的白色艺术墙漆拼接栅栏,再到四面环海的长板木桥,和海面相接的露天阳台水屋,无一不彰显着这处的美丽与独特。 前台是个年轻的小哥,右边膀子延伸出一片黑花纹身,不羁地臭着脸,看见来人也没从椅子上起身。 单丛进了酒店就有点后怕了,后悔自已没叫个人一起陪他来。 心想着毕竟柳笙就是在这出事的,这地方还提供不出监控来,该不会是个黑店吧。 两人对视几秒,小哥先操着一口磁性又不太正宗的普通话开口了,“身份证,有预定信息么?” 单丛是个纯0,从小就带着点洁癖,身上万年不变穿着白衬衫,也不想和人有身体接触。 他见那人说话了,也轻咳一声,把身份证拿出来放在台面上,“没有预定,要一个水屋。” “刷卡还是刷手机?” “手机。” “我扫你”,小哥朝他示意,“手机拿高点。” 单丛墨镜后的眼睛正左顾右盼,听到提醒后不情愿地把手机举起来,又装作不经意地问:“你们这里晚上有什么活动吗?或者平时有没有和陌生人联动什么的?” “没有,正经酒店,往后走1034。” 两人破冰不成功,小哥似乎把他看成了随便约的人,看了他几秒就不再说话,转头和手机里的人发语音聊着什么。 单丛对这种服务态度实在不认可,他翻了个白眼,往水屋的方向走的时候,回头看见那个小哥仰着头坐在椅子上看天花板,俊朗的五官带着几分空洞和痛苦。 当天下午,单丛走访了小岛上的小摊贩。 他拿着柳笙的照片一个一个地问,花着钱消费请摊主们回忆近两个月前的状况。 换做是别人,一定早就忘完了。 但柳笙实在好看,还真的有一位卖椰子的老板记得他,说那人看着挺低落的,等开椰子的时候一直在走神,付钱三次点错了码,最后扔给他100块钱也没让找。 单丛一一记下了。 到了晚上,他累得腰酸腿乏回到酒店,戴着墨镜看不清,一个台阶没看清,摔了一下,细皮嫩肉的手臂和膝盖处一下就出现淤青。 大厅没人,小哥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单丛皱着眉头痛苦地准备爬起来。 在心里庆幸还好没人看到他的窘态,可还没等站起身,面前出现一双鞋,小哥抱着膀子,居高临下看向他。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