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到了最近两个人经常通电话的时间,他也没有消息发来。 温听澜上网搜了一下相关新闻,却没有查到任何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 要不要请假去找他? 这个念头在温听澜脑海里产生的第一秒,又冒出另一个,那这个月的全勤奖要泡汤了吧。 “不是。”温听澜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脸颊,“都这种时候了还想什么全勤奖啊?” 陈序洲难道还没有一个全勤奖重要吗? 说着温听澜就起身走进卧室收拾行李,最近的车票是明天早上六点半点的。 算了,让他赔自己一个全勤奖吧,反正他是资本家。 为了养好精神明天出发去找他,温听澜没等他的消息早早就睡了。 第二天闹钟还没响温听澜便醒了,简单洗漱后,她提着行李箱坐电梯下楼。 周末的早晨世界好像一下子就放慢了速度,楼下的汽车如同商场玩具架上的模型,没有生命地安静地摆放在停车位上。 温听澜的视线无意一扫,一辆从车牌到品牌型号都眼熟的车正对着单元门停放。 谁这么没有公德心?这是消防通道。 朝着前挡玻璃往里看了眼放倒的驾驶位椅子,好像有一个人躺在里面。 凑近车窗望进去,看清那张熟睡的脸温听澜反应过来自己骂早了。 指节轻敲玻璃,车内的人睡得似乎不是很沉,立马便醒了过来。 刚醒过来,脑子像是新装的一样,陈序洲第一反应是将车窗降下来,可没有启动的车,按了半天车窗键都没有反应,再想起来去开车门的时候,不注意车门撞到了站在外面的温听澜。 看她捂着额头吃痛的样子,陈序洲所有的瞌睡都消失了。 急急忙忙下车,拉开她捂着额头的手,好像没有破皮,只是微微泛着红,想要帮她揉额头,又怕自己手上有细菌只能轻轻往上吹了吹气:“疼不疼?” 温听澜眼睛里沁出了一些眼泪:“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陈序洲所有的专注度都在她额头上:“已经忙完了。” “我昨天听说有人被抓了。”温听澜感觉到额头上的痛感已经渐渐消失了,“没事吧?” “好事。”陈序洲打哑谜。 说着,他看见温听澜手里拎着的行李箱。 “你要出差了?”陈序洲语气有些失落。 温听澜望向旁边的行李箱,解释:“我准备去找你的。” 话音刚落,一股力量从后往前将她揽入怀抱。 柑橘的味道混着清晨露水的味道,跳动的心脏隔着布料和皮肉将它的存在告知着与自己相拥的人,它因对方而躁动。 昨天收拾好的行李箱此刻又原封不动地搬回了公寓,温听澜在门口换上室内拖鞋,取下肩上的包。 “你要不要喝咖啡?”温听澜见他脸上疲惫很重。 陈序洲帮她将行李箱拉进屋,自己在沙发上坐下:“不了,我想再睡会儿。” 温听澜给他倒了杯温水:“那你在我楼下干什么?怎么不回家睡?” 陈序洲似乎是被她提醒了,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机,当着她的面把手机关机:“怕人来找。” 温听澜把杯子递给他,好奇:“到底怎么回事?” “护理院里老人每天都会吃保健药物,我小叔贪了钱,换成了仿制药。”陈序洲这几天一直在处理这些事,昨天小叔锒铛入狱,要是被奶爷爷奶奶还有婶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