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性的。 阿婆拉着陆樱楠的手,“小楠,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滔滔,我这样真的会害死你们的。” 总讲利弊的,让她眼睁睁看陆樱楠沉海,犹如心脏千刀万剐。 潜行入台,丧狗便被台湾本地□□发现,被请到一边去。 香港台湾一衣带水,两地同宗同源。 诚如他海上狂悖,他早年身份确实敏感,做事情招摇张狂。 “你知不知道,当初李祖义当年离开香港前,对黑白两道下追杀令,只要见到你,直接格杀勿论,永久有效的。” 丧狗呸一口血水出来,见人嘛,在人家地盘,先被打一顿老实了再说,“喂,老黑,不用这么狠吧,让手下下手这么重,我是来跟你谈生意的,李祖孝再厉害,虎落平阳被犬欺,他那么能耐,当初也不会从香港走路到台湾了,你给饭吃嘛,谁不知道如今台湾你们社团做大。” 很没品的,就是这样,做事情太张狂了,老黑当年,从丧狗手里买粉,“当年,你们老大追李家到公海,逼着李家人亲手把他们家老七扔海里喂鱼,冤冤相报何必呢。” 丧狗膝盖支愣起来,一脚踢翻桌子,“喂,老黑你也知道这是冤冤相报,他李家做初一,不要怪我们做十五,要不是当初接应的人来的快,李家两房哪里有今天儿女双全好日子。” 酸梅汤撒黑一身,他无动于衷,捡起来一根筷子插在菠萝上,站起来,笑了笑,“请你吃菠萝啊。” 没削皮的,扎一嘴血。 灌酸梅汤,“既然火气这么大,来点我们的特产,酸梅汤嘛,去火的。” 一行一行规矩嘛,不讲规矩不讲礼貌的人,总要吃点苦头的嘛,老黑觉得和记这些年,都已经落魄到开黑船了,竟然还这么嚣张,“给李先生打电话。” 丧狗叫嚣,“我是谈生意的,有钱不赚,傻子嘛?” 老黑忍无可忍突然变脸,一拳过去,拽着他脖子,“你是不是脑子坏了,磕药磕的脑子坏了是不是?难怪你们老大把你发配边疆,都几十年了你还混不出头,去招惹冯展宽,你知不知道他给大家赚多少钱?” “财神爷啊,你以为是你个要饭的啊,竟然敢跑到这里来打秋风,你知不知道你仇家很多啊,上个月出千机差点被人砍死,还是你老大保你的啊。” 直接把人送李祖孝,但是人的话呢,他通话给冯展宽,“冯先生,说是你情人呢,还有个儿子——” 冯展宽在踢足球,他很喜欢踢球的,跑的一身的汗,都是大家陪他一起的,多少有点送球的意思,踢的好呢,他会讲一点股票信息的,非常核心的,大家跟着一起赚钱。 所以这样的人,他很傲气的,跟台湾这帮人,甚至是和记这些人都不会正面接触的,他名门出身,金融精英,又有脑子又出身好会赚钱,一辈子不会跟筐底橙打交道的,你说他情人儿子都没有用。 “哦,如果绑了我情人呢,麻烦叫警察喽,叫我儿子就更简单了,我没有儿子。” 讲话就很绝,绝对不会多问一个字。 挂断电话,有人送球,他猛踢进去,守门员不太卖力,被他拽出来,防水也不要太明显,他觉得自己可以靠实力的,“重新来,如果这个球还是进,只能证明你很没用。” 用点真本事嘛。 再踢,结果没进,守门员确实真本事。 但是冯展宽是真败兴,人直接装过去,犯规了。 旁边人劝,“jones哥,他不懂事嘛,换下一个懂事就好了,何必生气呢。” 又开玩笑,“怎么,又有人打电话来认爸爸啊,说真的,jones哥,你看我像不像你儿子啊,就是不像呢也不要紧,我可以整容的嘛。” 一群人笑,冯展宽也笑,擦汗把毛巾扔掉,“我一辈子,就算是绝户命又如何,有钱就好了嘛,我那么多女人,没有一个生养的,我命中无子,我接受。” 无子又不可怕,他伸出手指头,“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是什么?” “穷命啊,耶稣都看你穷一辈子不发财啊。” 根本不管台湾那边事情,与我无关嘛。 他早年作孽太多,无所谓的,年轻时候大房凶的很,打胎多少个,多少人肚子被弄坏,等后来才发现,想生生不出来,要孩子也要不到一个。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