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两个一对望,霎时尴尬地快速别开了眼。 屋子里静了片刻,芦花终究先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 郁齐书羞愤地瞪她一眼道:“下次你要做什么,麻烦你先给我打个招呼!”已忘了追问刚才的问题。 芦花目光乱晃,没话找话,“清箫去哪儿了?怎么还不回来?” 郁齐书也急于打破这种窘迫的氛围,回道:“我吩咐他去拿两床被子来。” 其实是吩咐清箫去母亲那里找个理由将她解脱回来。 “哦哦,我本来要去拿的,正好给你换上。” “给你用的。晚上你就睡榻!” “……哦。” 第68章 过了会儿, 后知后觉,芦花才慢慢咂摸出郁齐书那句听似揶揄的话里蕴含的言外之意。 他意思是,他要她还是同他睡一屋? 芦花扫了眼窗子下面搁的那张红木睡榻。 空空如也, 早前她瞧着的榻上堆满了的清箫的东西已经不止何时都不见了, 收拾得干干净净。 答案很明显。 芦花听懂了郁齐书的意思, 愣愣地看向床上人。 他还拧着脖子向着床里头。 嘴角止不住上扬, 芦花脸颊发烫。她臻首微垂,低笑着嗔怨:“哥,你真是话题终结者!” 郁齐书只觉得浑身倏地一麻。 自二人长大后互诉了爱意, 彼此成了恋人, 芦花就已经改口喊郁齐书的名字了。但是,芦花有个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习惯, 便是, 每当她想要向郁齐书撒娇的时候,她就会喊他“哥”。 不过,无人知道, 郁齐书也有个隐秘的恶趣味。 从前, 每回同芦花亲热,他都非得她声声娇娇地喊他“哥”。 芦花的嗓音婉转轻柔,小猫儿叫似的, 回回听得他通体酥麻,好不受用。 一受用,他就越想欺负她。 越欺负她,她越会喊他哥。 那时候, 多甜蜜。 常常, 芦花会用她那双白腻的小手推拒着他的胸膛不让他压下去。其实她那点力气聊胜于无, 但他爱死了, 便不再用力压她,但是他也会故意不起开身体,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就这么僵持着。他低着头,脸上挂着要笑不笑的笑意,看在芦花眼里是危险的信号,这时候她就会拖长声冲他撒娇,一遍遍娇弱地喊哥,哥……听在他耳中,自动理解成欲迎还拒,以至于他总觉得怎么欺负她都欺负不够。 上瘾儿了,无法自拔。 郁齐书的喉结狠狠地上下滑动,下身忽然就来了股强烈的感觉,却没有办法得到释放。 被子下他的手抓着床单紧了紧,不得不喊:“芦花---” 芦花听到了他的低唤,自凳子上一跳而起爬上床,努力抻长脖子去瞅向着床里头的郁齐书的脸,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心情是无比开心而激动的:“齐书?你在叫我吗?” 芦花又改了称呼。 郁齐书努力摒除脑子里所有的旖旎遐思,有些不自在的回避着她:“你……你去帮我把清箫叫来。”他说。 芦花一听,顿时就跟戳破的气球似的,立马焉儿了。 两个人重逢后,郁齐书除了第一晚他怒极时而喊了她,还是带全名喊的,此后他就再没叫过她的名字,同她说话,就只是你你你的。 好容易听着他终于喊一声了,却不过是有求于她。 芦花不愿意,身体自床上滑下来,就歪坐在床边低头玩她的手指头,低低的声音中充满了委屈:“你找他有事啊?有事我可以代劳啊,干嘛非得要清箫去做?” 郁齐书微微一声叹息,隐忍着,没作声。 芦花却扭头把郁齐书僵直的后颈窝子看了又看,突然就福至心灵,倏地张大了眼:“啊啊,齐书,你,你……”她几乎舌头打结,“你是不是想撒尿啊?” 郁齐书叹了口气,难堪地闭了上眼睛。 芦花见状,确信了。 急忙走出去,先跑去敲了敲隔壁房的门。 隔壁自然没人。 清箫被郁齐书支使到西苑去喊她回,结果又被张妈指使着满院子正在找她呢,自然不可能在屋里的。 芦花不知这来龙去脉,见隔壁房里没人,便又跑到院门口张望了几眼。等了几分钟未见到清箫回来,她怕郁齐书等不及,便又赶紧回来了。 可回来了她也束手无策。 “清箫不知道跑去哪里了,怎么办啊?” “齐书,你能再憋多久?十分钟可以吗?我再去其他院子找个人来帮你好吗?” …… 芦花人急得在屋里团团转,好像要急着撒尿的是她。 郁齐书听得惟余叹气,指点她:“你在屋里找个东西给我接着---我记得好像有个夜壶。” “哦哦,夜壶?壶?”芦花开始翻箱倒柜。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