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至今日,虞姝挽做了两次这种梦。 她就不信林卿柏没梦见过…… 虞姝挽愈想愈没底气,觉得林卿柏不像是这般色.情的人,应该不会梦见这些。 可…可她也不是色.情的人啊! 为何会梦见这些! 直到元知过来喊她起床。 虞姝挽才磨磨蹭蹭的从榻上坐起身,下意识摸了下脖子,没忘记梦中是怎样被啃咬。 若真跟梦里那般啃来啃去,这上面岂不是留下挺多痕迹? 冬日里还好,多加个毛领就盖住了,但天热了怎么办,岂不是全让人看到了? 虞姝挽羞恼锤了锤自己的头,告诫自己不准再胡思乱想了。 那都是梦! 都是子虚乌有的梦境! 不是真实的! 元知已经端着水进来,见虞姝挽坐在榻上打自己,吓了一跳:“姑娘你怎么了?” 虞姝挽放下手,脸红得不正常,憋了许久只憋出两个字:“没事。” “不会是着凉了吧?”元知看她脸这样红,着实不放心,把盆子放桌上,走到她跟前伸手试探了一下温度。 虞姝挽知道自己的脸很热,但她没料到元知会这样碰上来。 “好烫啊!”元知这下是真吓到了,顾不得什么,转身就想跑:“奴婢这就去请郎中!” 一步都没跨出去,虞姝挽及时拉住她。 元知还在着急:“姑娘快松手,奴婢去给您请郎中!” 虞姝挽低头,放低声音:“我没事,洗漱冷静一下就好了。” 元知哪里会信她,只知道刚才手上的温度烫得惊人,“您别逞强了,都烫成那样了怎么会没事。” “真的没事,不然你先等一下,等我洗漱完再看?”虞姝挽有些想笑,但是忍住了。 谁知道这么赶巧,可她又不能实话实说,这样羞耻的梦境就永远埋在心底,这辈子都不可能跟人说的。 听她这么笃定,元知半信半疑起来,只能先收起惊慌,“那您先起来,若洗漱之后还是那么烫,您可不能拦着奴婢去请郎中。” 虞姝挽道了声好,掀开被褥,下床穿衣。 不一会儿就洗漱完了,她脸上的热意散了,特意让元知过来摸。 元知用手心试探过再用手背试探,发现真的没那么烫了,跟自己额头的温度差不多,顿时有些不解:“刚才怎么回事啊?” 虞姝挽摸了摸手腕,“就是想些事情,不小心想激动了。” 元知这下知道怎么回事了,松了口气,拍着胸口说:“原来是这样,奴婢前阵子做了个发财的梦,越想越激动,那时候脸也好热。” 虞姝挽笑了声不再说话。 她也想做发财的梦,那样不至于羞愧。 哪里像现在,都要好好想个理由说出来。 “姑娘快去用膳吧,夫人都等着了,还说用过膳去后面的宅子看一眼。” 虞姝挽去找柳昙用膳,坐下后,柳昙说了件正事。 “我想了一夜,咱们不如把芸城和老家的祠堂一起迁移到上京来吧。” 柳昙到现在还想着这事儿,都没心思吃东西。 原先在芸城没考虑这一点,是因为还没到在上京买宅子这一步,后面的事从未想过,那时候只觉得迁移起来太麻烦。 可现在宅子买了,往后回去一趟又那么不容易,何不直接把祠堂迁移过来,日后要祭拜也方便许多。 “好啊。”虞姝挽当然没意见,对芸城早就没了留恋,她还怕回去一趟会碰见程叙,到时再搞出什么事就坏了。 这些她都憋在心里没说,全看柳昙怎么做。 “我过会儿找你姨母商量一下。”柳昙拿起筷子,心不在焉地夹着菜。 之所以要商量,是因为不止是芸城,还有老家的那些。 那可都是祖祖辈辈们,总让旁人看着也不放心。 柳昙心里拿定了这个事儿,还没吃完就去找林夫人商量了。 虞姝挽倒是吃饱了,见柳昙迟迟不回,不知道还要不要去后面的宅子,耐心等了好一阵子都没等到人回来,就想过去问问。 她原本只顾着找柳昙,快到林夫人的院子时,碰见了才从那院子里出来的林卿柏。 见到人的那一刻,昨夜叫人羞耻的梦境袭进脑海,虞姝挽顿时就觉得脸热,怕对面的人看出异常,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忍住躲避视线。 “表哥。” 虞姝挽轻轻喊了声,脑中尽是被逮着亲手腕的画面,觉得右手腕子愈发烫,就像是有火在上面烧一样。. 哪有人逮着这处亲的啊。m.wedaliaN.coM